“你總算開機了,我找得你好苦啊!”
林國光聽著對面的哭腔,臉色一沉喝道:“大男人哭什麼,發生什麼事了?”如果不是看在死去妻子的份上,他都不想搭理這個扶不上牆的小舅子,不僅常常打著他的名頭欺男霸女,還三天兩頭招惹事非讓他處理手尾。
“姐夫,我在華海人民醫院,我昨天在初見旅館被人打了!”
電話另端的哭腔收斂了兩分,但還是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老闆娘請的痞子,幾十號人啊,個個膀大腰圓,我們三個被打得腦袋開花,搬出你的名頭都不好使,如果不是我頑強血戰,姐姐保佑,赤手空拳殺出重圍!”
“今天都怕是不能給你打電話了。”
“十幾號人?膀大腰圓?旅館?”
林國光嗤之以鼻:“哪個旅館請得起幾十個流氓?”
電話另端微微語塞,隨後又再度喊起來:“姐夫,我們真被人打傷了,還被搶了六千塊!”
“你要替我們討回公道啊,不然我們就沒臉在華海呆了。”
林國光冷哼一聲:“行了,我現在去看你,順便跟你說點臨時工的事。”
在林國光狠狠瞪了葉子軒一眼離去時,葉子軒依然握著何子離的手腕,盡管飯堂人來人往,何子離有點不好意思,但她沒有把手抽出來,當葉子軒透過一個握手就診斷出她身體近況,她就把葉子軒當成道行不淺的醫生。
何況還有精通各國語言的戰績佐證。
“子軒,把脈出什麼沒有?”
聽到四周議論越來越多,喝了小半碗蔬菜湯的何子離,終於承受不住他人的目光,低聲向葉子軒問出一句,葉子軒把最後一口飯扒進嘴裡,隨後松開何子離的手腕笑道:“你的病情,我上午就知道了,剛才沒有把脈!”
何子離一怔:“啊?你剛才不是把脈嗎?”
“不是啊!”
葉子軒扯過紙巾擦拭嘴角,輕笑著接過話題:“我就是覺得你手腕白皙滑嫩,想要多握一會感受你的氣息!”
“討厭!”
何子離瞪了他一眼:“吃我豆腐,快說,我什麼病?如何破?不然以後不理你了!”
“其實你這病是自己逼出來的。”
葉子軒欣賞著何子離的風情,嘴裡卻沒有再隨意調笑:“自我壓力過重導致身體機能淆亂,換句話說,你這是心病,你可能遭遇一些異常棘手的麻煩,想要化解卻總是斷不了根,日積月累,最終成為你生活中的負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