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不敢……”聽到對方自保家門,張松一驚,難怪此人會有如此卓越的見識,原來是大名鼎鼎的陳宮啊,本來還以為是郭嘉或者賈詡這兩人其中的一人呢。
“哈哈!!!”李傕大笑一聲,道:“好了,你們兩個就不要咳起來客氣去的了,還是替寡人好好想想怎麼破了這城都吧,如果對方真的打算等到我等糧盡之際發起進攻的話,確實對我們很不利。”
“到時候別說能不能取下城都了,到時候可能連自保都會很困難。”
說罷,李傕轉過身,鎮中的看著張松,道:“此時還真得麻煩張別駕了,不知張別駕可有助寡人儘快取下城都的良策?”
別看現在李傕笑嘻嘻的,一臉和善,禮賢下士的模樣。
如果這張松要是真敢說出他其實也沒什麼好的辦法,那李傕可能會真的剁了他。
不知道你在這扯什麼,不是浪費勞資時間嗎?
張松笑了笑,衝著李傕一拱手,道:“不論前番所說的待大王糧盡之時乘勢反攻也好,還是與巴郡太守嚴顏所部前後夾擊也好,都是建立在城都能夠守得住的前提下,如果城都早早的便被大王所破,剩下的計策即便再好,也全部都派不上用場。”
“只要大王破了城都,到那時,益州其餘州郡皆會望風而降,大王不費一兵一卒便可全據整個益州。”
你這不是廢話嘛,這些還用你說?關鍵是,這城都該怎麼破,這才是你要說的,這才是寡人想聽的。
李傕心中雖然感到有些不滿,但並沒有將其表現出來,而是笑著說道:“先生所言有理,能否全據益州,重點便在這城都,不知先生可有破城之法?”
張松笑了笑,隨後站起身,神色肅穆的衝著李傕彎腰一禮,道:“不瞞大王,松早就與法正商議好了,準備與這城中的幾大世家一同歸順大王,只要大王能夠善待這城中世家,松今夜便將這城都獻於大王。”
李傕此人每次攻佔了一個地方的時候,就會找出各種各樣的理由將當地的世家清洗一遍,這也正是張松所擔心的事情。
雖說他將城都獻給李傕之後,他張家定然是無事的,不禁無事,還會有功,但是,其他那些和他張家交好的家族會是一個什麼樣的下場他就不敢保證了。
跟隨著他張家一起迎李傕入城的世家還好,可是那些寧死不屈的,有些頑固的家族可就難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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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說對於這種人他張松也懶得管他們的死活,但是,其中有幾家與他張家的關係確實很好,不能不管他們。
居然敢跟自己討價還價?李傕眼睛微微的眯了起來,淡淡的說道:“先生所說的善待這城中的世家,是怎個善待法?”
原本,李傕也確實準備攻佔城都之後先隨便的找個藉口把這些世家清理一遍,畢竟這些世家久居益州,根深蒂固,枝葉繁茂,盤根交錯,如果不乘著剛剛奪下此地,正值兵荒馬亂的時候抓住機會清理一遍的話,以後再想清理可就難上加難了。
世家對於國家的危害,熟知歷史的他可是非常的清楚,雖說現想要徹底的清除這一毒瘤有些不太現實,但是,至少也要儘可能的將世家的危害性將至最低。
感受到堂上所傳過來的壓力,張松的額頭上不禁流下了一滴冷汗,隨後一咬牙,道:“有幾家的現任家主雖然有些頑固,看不清天下大勢,但松以為,只要大王施以仁政,必然能使益州世家歸心,百姓歸心。”
有幾家現任的家主有些頑固?意思就是說那些人是鐵了心的要跟著劉璋一條道走到黑了?
李傕雖然感到有些不滿,雖然他也想著在拿下城都的時候,乘機將這些世家梳理一遍。
但目前的形勢由不得他多想,還是先拿下城都最為重要,至於益州世家的事情,以後再說。
“哈哈!!!”
李傕大笑一聲,看著堂下的張松道:“先生這是說的哪裡話,寡人早就有心與益州的這些世家們親近親近,先生大可放心,寡人向你保證,寡人大軍入城之後,不論是世家還是百姓,都將會秋毫無犯。”
聽到李傕的這句話,張松高高懸起的心漸漸的放了下來,長長的鬆了一口氣,道“謝大王,松這便回去準備,今夜子時,於北門,迎大王入城。”
“哈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