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黃忠聽聞這話,頓時羞愧的無地自容。
呂布將雙手攏於寬大的袖袍之中,望著跪在地上的這一幫人,道:“你們在場的無一位不是本相的心腹重臣,肋骨之臣,本相仰仗爾等與本相一起平定亂世、還百姓一個太平盛世、成就一番不世偉業的人。”
“而你們呢?看看你們現在的樣子……真是讓本相失望之極。”
“末將等之罪,還望主公責罰。”
聽到呂布那聲輕嘆,眾武將皆羞愧的無地自容,紛紛叩首請罪。
“好啦,都起來吧,身為武將,理當自己的本職是什麼,自己該做什麼,這次就算了。”
說罷,呂布翻身上馬,打馬而去之時冷冷的丟下了一句話。
“只此一次,本相不希望再有下一次。”
望著呂布打馬而去的身影,眾將不禁紛紛鬆了一口氣。
這時,立在一旁,並沒有摻和的許褚不禁感到慶幸,看到臉上帶著淡淡的笑意準備離去的郭嘉之時,連忙追了上去。
“哎哎哎……郭軍師,我呢?你還沒說我該做什麼呢?”
郭嘉疑惑的看了一眼許褚,不解的問道:“什麼你該做什麼?你身為主公的親軍統領,主要的任務自然是保護主公周全,你還想做什麼?”
“不是…郭軍師,你聽我說。”
許褚拉著郭嘉的衣袍期期艾艾的道:“話是這麼說,可是,你看,如今主公的身邊除了馬主母以外,又有了呂布之女呂玲綺,黃老將軍的女兒黃蝶舞,她們雖然只是幾個小娘…啊…不是,我不是那個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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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想說她們幾個不過是幾個小娘子這種話的時候,轉念一想,其中可有兩個是自己的主母,還有一個誰知道將來會不會也是,這種話真要說出口的話,就有點大逆不道了。
於是,許褚連忙改口道:“我的意思是,幾位主母雖然是女兒身…但那個…怎麼說來著…”
噗嗤一聲,郭嘉笑道:“巾幗不讓鬚眉?”
許褚一拍腦門,道:“對,我就是這個意思,她們的武藝各個不弱於一般男子,前番幾次大戰,根本就沒我許褚什麼事,我跟你說,郭軍師,在這麼閒下去,我許褚的身體都該生鏽了…我…”
見許褚還在那喋喋不休,郭嘉擺了擺手,笑道:“好了,我知道了,那就給你一個秘密任務”
許褚聽完一喜,隨後有些為難的道:“那主公那邊……”
郭嘉笑道:“虧你還記得主公,放心好了,主公那邊由我去說,你就說這個任務你接不接吧。”
“接,哪能不接,末將謹遵軍師之命。”聽聞此言的許褚一臉欣喜,衝著郭嘉一抱拳,隨後用力的拍了拍郭嘉的肩膀,笑道:“謝了,還是郭軍師夠意思,回長安的時候我老許請你喝酒。”
許褚的力氣那是郭嘉這文弱書生能夠承受的了的,差點沒把郭嘉拍地上去,郭嘉連忙擺了擺手,道:“停,別拍了,再拍我就要被你拍散架了,你這莽漢就別學主公那套了。”
許褚看了看自己寬大的手掌,隨後摸了摸後腦勺,不好意思的咧嘴一笑。
郭嘉揉了揉被許褚拍的生疼的肩膀,道:“酒你是必須要請的,還要是醉霄樓的好酒。”
“成,就這麼說定了。”
許褚連忙拍著胸口保證,隨後道:“還是郭軍師爽快,就是和一般的書生不一樣,哪像他們,一個個喝個酒都跟個娘們似的…哦,我並不是說賈大人跟個娘們似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