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雙聽後一拍腦袋,道:“是了,我怎麼就沒想到呢?”
王雙轉過頭,重重的拍了拍這麼小卒,道:“不錯,還是你小子腦袋靈光。”
王雙雖然感覺沒怎麼用力,但小卒那弱小的身板哪能經得住王雙這大個頭這麼拍,一時間,這麼小卒被王雙拍的齜牙咧嘴。
“哪裡,都是將軍教導有方。”
王雙大笑一聲,衝著城下高聲道:“既然你們是前來投奔丞相的,那就在城外隨便找個地方把大軍駐紮下來,我只放你們幾個頭頭入城,你們自己前往長安去面見丞相就是。”
馬岱頓時一臉糾結,高聲道:“我等急行了幾天幾夜,糧草也已用盡……”
王雙高聲道:“哪那麼多廢話,大不了我跟太守稟報一聲讓太守暫時管你們吃喝便是,你這廝也是當兵之人,應該知道,沒有丞相手諭,我怎好私自放大軍入城?別說是你西涼人馬,就算是丞相身邊的那些已經名震天下的大將領軍前來,沒有丞相手諭,他的大軍也只能給我老實的在城外待著。”
呂布一直以來,戰無不勝,攻無不克,又讓百姓們的生活越來越好,王雙這莽漢在沒從軍的時候就天天聽到村裡的鄉民在誇呂布,自然是對那從未謀面過的呂布非常崇拜。
以王雙這種莽漢的姓格,還別說,假如呂布身邊那些重臣沒有呂布的手諭,莫名其妙的出現在這隴西城外,他還真有可能把他們給堵在門外。
馬岱臉上露出難色,他也能理解對方的苦衷,換作是自己,也不可能無緣無故放對方入城。
“將軍在此稍後,容我去稟明叔父再做決定。”
無奈,馬岱只好衝著城頭高聲喊了一句,留下這麼一句話後,馬岱拔馬往陣中趕回。
“什麼?這廝居然要讓我等把人馬留在城外?父帥,這城中不過兩千守軍而已,待孩兒帶兵破了他的城,生擒此賊,送到父帥面前。”
脾氣火爆的馬超聽完馬岱的話頓時感到一股怒火由心底升起,直衝頭頂,氣沖沖的便準備拔馬而出。
馬騰怒吼一聲:“夠了,人家也有人家的難處,別人盡忠職守而已,有何不妥?”
都到了這個地步,馬超還不知進退,一點長進都沒有,完全一副匹夫之勇的模樣讓馬騰感到火大。
“是,他城內是隻有兩千餘人,以你錦馬超的能力,破了他的城輕而易舉,可是,能不能動動你的腦子?他這兩千餘人的背後,站著的是呂布。”
“呂布是何人啊?那是暴名更在董卓之上的人物,他麾下戰將如雲,謀士如雨,以關中和荊州如今的富裕程度,只要他願意,能頃刻間舉起數十萬大軍,你拿什麼跟他鬥?”
“破了他的城,以他的姓格,你還用去投奔他嗎?他會接受你嗎?”
馬騰一連串的喝罵瞬間讓馬超清醒,是了,破隴西容易,但是破了之後呢?
見這父子兩之間的氣氛凝重,馬岱不禁上前道:“父帥息怒,兄長他的脾氣你又不是不知道,他也是因為這段時間韓遂與羌人的事情憋了一肚子火,一時說的氣話而已,叔父不必當真,認個錯也就罷了。”
說到這,馬岱拉了拉馬超的胳膊,道:“兄長,還不向叔父認錯?”
聽到馬岱提到韓遂與羌人,馬超頓時反應了過來,他最大的仇人可是韓遂與羌人,如果沒有他們,自己也不會落到今日這種如喪家之犬的地步。
這個時候再去惹怒呂布,明顯是不智之舉。
想到這,馬超心不甘情不願的衝著馬騰道:“父帥恕罪,孩兒知錯了,以後保證不會再像今日這樣魯莽了。”
馬騰狠狠的瞪了馬超一眼,對著馬岱道:“你兄長要是有你的一半長進,我就算死,也能瞑目了。”
“想我馬騰戎馬一生,與羌人鬥了一輩子,雖不說造福一方,但也勉強算的上保得一方平安,我到底造了什麼孽,生的一兒一女沒一個讓人省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