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的話,她也只能低著頭任由呂布如打量一件物品似的打量,畢竟,這可是一個男尊女卑的時代。
所以,當時大喬也只是剛剛踏入大殿的時候,遙遙的望了呂布一眼,兩人之間可以說是相當的陌生。
再加上呂布那傳遍天下的惡名,在呂布的面前自然感到十分的緊張。
此刻,聽到呂布那調笑的語氣,感覺他也並沒有想象中的那麼可怕。
至於呂布所說的話有些失禮?
開玩笑,這些話別人說起來或許會顯得很失禮,但眼前這人是誰啊。
因為那些傳聞,呂布在大喬的印象中,是一個殺人不眨眼,暴虐更勝董卓的惡魔。
別說是語言輕佻了,就是直接粗魯的推了她大喬,大喬也不會感到奇怪,反而越粗暴,越符合腦海中的那個形象。
與此相比,只是說一些失禮的話,在大喬的眼中,已經是很有禮貌,溫文爾雅的一個人了。
見呂布並沒有其他什麼過激的行為,也答應派人將她的父親接來長安,此時又很親和的跟她聊起了那些瑣事,大喬也漸漸的放鬆了下來。
大喬低著頭站在不遠處,低聲道:“稟丞相,當時……”
“不用這麼生疏,在這後院之中不用這麼多禮,那些虛禮就免了吧。”大喬剛開口,呂布便擺了擺手,打斷了她的話。
呂布指了指旁邊不遠處的椅子,隨意的說道:“坐下說,這又不是朝堂,你也不是向我稟報公事,聊聊家常而已,沒必要那麼拘束。”
大喬愕然,隨後莞爾一笑,衝著呂布一禮,道:“是,謹遵丞相之命。”
放鬆下來的大喬語氣也變的輕鬆了起來,盈盈的走了過來。
大喬這一笑,呂布不禁看呆了。
什麼烽火戲諸侯,只為逗佳人一笑之類的事情,呂布一直認為只有腦子出了問題的人才會做出來。
直到此刻,呂布才知道什麼叫做一笑傾人城,再笑傾人國。
微暈紅潮一線,拂向桃腮紅,兩頰笑渦霞光盪漾,大喬這一笑,直接把呂布笑的腦海中一片空白,眼中出了她,再無他物。
有這種傾國傾城的美人在懷,又無外患的話,他呂布也願意做一個周幽王啊。
大喬見呂布直直的盯著自己,不禁用手輕輕的擦了一下臉龐,有些疑惑的問道:“怎麼了丞相,我臉上有什麼東西嗎?”
“沒!”
“那丞相看什麼?”
“看你啊!”
“……”
大喬不禁白了呂布一眼,嬌嗔道:“那丞相還要不要聽妾說妾是如何被孫策送到丞相這的了?”
“說不說不重要,你這種美人,哪怕是一句話也不說,只是看著你,我都能看上一夜。”
“……”
大喬嫵媚的白了呂布一眼,眼前這個人真是那個傳聞中暴虐無比,見到女人就搶的惡魔?
經呂布這麼一弄,大喬反而變得不再緊張,輕鬆了起來,攏了攏耳旁的髮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