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卿墨帶著何紀,忙的不可開交。
把脈,施針,再把脈,再施針……
顧秦氏和周水生充當前世的護士和護工,給患者清洗,喂藥……
林清珏帶著冬至,氣定神閒的走在去往知府衙門的路上。
衙門口,放著十大幾口棺材。陰氣森森。
裴大善人家,上好的紅木黑漆而成的棺槨,放在衙門口正中間的位置,和那些普通的棺槨相比,是那麼的顯眼和引人注目。
秦慕淮曾經散播出接近棺材者,會感染上屍毒,遊街的盜墓賊成了百姓眼裡的噩夢。
一時間,知府衙門口成了陽城百姓們唯恐避之不及的地方。
哪怕是必須從次經過,都會遠遠的避開。
林清珏到時,駱歸留身著紅衣,早已經來了多時。
寒風裹著雪花,洋洋灑灑的落在地面。
漆黑的夜裡,身著紅衣,站在十多口棺材中間,氣氛是那樣的詭異。
林清珏信步而來!
駱歸留負手而立……
“林清珏,你怎麼來了?”駱歸留的聲音,空谷散漫,卻冷的好似懸崖頂上肆虐的寒風,讓人冷到了骨子裡。
“駱大公子在這裡,我有什麼理由不來呢?”林清珏凝聲回答,嘴角帶著笑意。
寒潭般幽深的眼眸,笑意不達眼底。
“哦!這麼說,林太傅是看在駱某的面上?”駱歸留譏諷著,聲音很冷,眼神更冷。
林清珏訕訕的笑著,“駱大公子動作如此的迅速,打了個盜墓賊措手不及。”
“既然是甕中捉鱉,林某豈有不來之理?”
聞言,駱歸留眼裡的寒意更冷,“林太傅這般不愛惜自己的身體,出門有個閃失,你敢保證還有第二個女人來救你嗎?”
“有沒有人救林某,駱大公子,這般關心?”林清珏嘴角勾起的幅度加大,眼眸裡的冷意上漲。
駱歸留看向天空中落下的雪花,心如刀割一樣的疼,周身的殺氣,在寒風中肆虐,冷哼,“林太傅該不會以為駱某還會讓女人出手吧?”
“她肚子裡的孩子,你我心知肚明,你認為我還會拿她的生命去開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