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娟兒在屋裡的床上躺著,房間裡密不透風,蘇卿墨上前給把脈。
“小姐,怎麼樣?”周水生在一旁緊張的問道。
“嬸子體內的髒東西已經排乾淨了,水生叔將嬸子照顧的不錯,我重新開個藥方,之前我在家裡炮製過一些藥材,有助嬸子恢復,水生叔將藥材三碗水煎成兩碗水餵給嬸子喝,一日三次,先喝幾天,等再買了銀針,我再給嬸子疏通輸卵管,可能叔和嬸子要等一段時間。”
“小姐,你對奴婢夫妻的大恩大德,奴婢真的無以回報,只要能再有孕,奴婢多久都等得。”
“嬸子太見外了,好好休息!我不會讓嬸子等太久的。”
蘇卿墨很疲憊,說話聲有氣無力。
胡娟兒看著生病都還記掛著她病情的蘇卿墨,心裡的欽佩和感激,溢於言表,淚水打溼了眼角。
“辛苦小姐了!”
“都是一家人,嬸子說這話就見外了。”
話落,蘇卿墨走出房間,在一堆藥材裡,配置出幾副藥,分別交給周水生和顧秦氏。
做完這些,蘇卿墨強撐著的身體,眼睛開始模糊,昏昏欲睡。
這時,周大福過來,說家裡已經收拾乾淨了。
蘇卿墨吩咐周水生套了牛車,將林清珏搬到周大福家。
到了周大福家,蘇卿墨實在是撐不住,躺在床上昏睡過去。
期間,顧大壯領著秦慕淮來過一次,聽到蘇卿墨差點沒了,這會剛睡著,又不好打擾,坐了一會跟著顧大壯回家去他家休息了。
顧時年和駱歸留一夜未歸,顧秦氏在客房照顧蘇卿墨,周大福將自己的東廂房騰出來給了林清珏,晚上在房間裡搭了個小床,照顧林清珏。
天微亮,蘇卿墨被屋外的聲音吵醒,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頭暈的眼發慌。
“顧秦氏,你咋這般不要臉?知道俺大福哥休了錢氏,你就上趕子住到他家來。”
屋外一個身穿碎花棉襖的婦人,對著顧秦氏破口大罵。
“誰不知道俺大福哥是十里八鄉出名的秀才,你也不照照鏡子,看看自己什麼德行,一個寡婦,住到一個單身漢的家裡,知道俺大福哥不能生,想讓顧時年給俺大福哥當兒子呢?也不看看你那窮酸樣,你也配?”
說著,婦人衝著顧秦氏的臉呸了一臉的口水。
顧秦氏哭紅著眼,嘴裡反駁,“周家妹子,你說話太過分了……”
“過分?你個不守婦道的寡婦,都有臉住到人家單身漢的家裡來了,還不讓俺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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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夥都看看,俺哪裡說話過分?顧秦氏伺候癱瘓的陳家那個癱瘓的那麼多年,早就把人家看光了,陳家那個癱瘓的,腿是癱瘓了,下面的東西沒癱瘓,你顧秦氏指不定早就跟他睡在一起了,你還好意思說俺說的過分?”
“村裡人哪個沒看見你顧秦氏給那個癱瘓的洗褲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