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子裡一些姓顧的陸陸續續離開。
愛挑事者,寂靜了片刻,立馬不幹了……
“村長,您也太偏心眼了,傻子說的話,您怎麼就說信就信了呢?”
說話的人夫家姓牛,平常沒事總喜歡在村口的大樹下嚼舌根,搬弄是非,妥妥的長舌婦一枚。
“牛氏,怎麼那都有你?你是有閨女要嫁?還是有兒子要娶媳婦?沒事回家幫忙翠花帶帶孩子,一天到晚沒事找事。”村長看見牛氏就煩,人懶,毛病還特別多,有事沒事去找自家兒媳婦的麻煩。
“村長,俺怎麼就沒事找事了?俺兒子是沒了,可俺不過說了句實話,俺哪裡有錯了?”牛氏胡攪蠻纏的功夫比陳王氏有過而無不及,煽風點火道,“大夥說是吧!”
村長一聽著架勢,怒目圓睜,火氣蹭蹭的往上冒。
有些村民跟著附和,“村長,您太偏心了。俗話說,嫁漢嫁漢,穿衣吃飯,俺們青山村的名聲不能丟啊。”
“就是。都是一個村的,傻子說什麼村長就信什麼,萬一傻子騙人呢?說相公會來,總有一個期限吧。”
咄咄逼人的是村裡另一個大姓的男人。
他一開口,與他同姓的人,無不開始附和。
“村長,青山村又不是隻有姓顧的,俺們周家的小子和閨女也不少,有瘟疫那事,俺們青山村好不容名聲好了些,可不能再出一個大姑娘懷崽,壞了名聲了。”
青山村是大村,村子住著一百多戶人家,還不算沒有分家出去的,幾百口人。
顧姓和周姓是村裡的大姓,向來為村裡的一些雞皮蒜毛的小事吵得不可開交。
聞言,蘇卿墨眉宇都不帶皺,“大夥為難村長,有意思嗎?不就是給你們一個期限嗎?雪天路滑,相公最多一個月就會來了,沒有來,我蘇卿墨自動離開村子。”
古人講究落葉歸根,根沒了,在外你就是浮萍。
見蘇卿墨將話說的這麼重,村長心裡是一萬個不同意,但面對氣勢洶洶的村民們,不得不虎著臉,無可奈何的說道:“大夥應該都聽見,墨丫頭說一個月為期限,大夥還有什麼意見嗎?”
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目光落在周姓男人身上。
周姓男人,名為周大福,四十出頭,年少時讀過幾年書,止步於秀才,在周姓人家裡地位僅次於幾位老人,見大夥都看著他,他看著眼神清澈,姿勢痞氣的蘇卿墨,想了想,不情願的點點頭,“好!就給她一個月時間。”
話必,招手帶著周姓家人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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