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的病房靜悄悄的,裡面的燈光也都熄了,只有外面走廊的燈還依舊亮著,能夠將病房照亮一些。
陪床上躺著的餘露悄悄起身,她動作靈巧地閃身出了病房,直奔護士的配藥間,只是她不知,當她起身離開的時候,走廊中就有兩雙眼睛動也不動地盯著她......
不多時,她重新回到床上,看了一眼依舊昏迷不醒的君冽,同時又看了一眼沙發上蜷縮著的男人,和衣躺下了。
宋詩筠並未回梁梟的小院,直接在劇組安排的酒店下榻。
她不知,古樸小院中的梁梟已經處於暴走的狀態。
他將宋詩筠下榻的臥室中能砸的東西全都給砸了,一臉的暴戾,望著鏡子中的自己,他笑得有些癲狂。
“我辛辛苦苦,牽掛她多年,竟然還不如一個剛剛認識不久的小孩!當真是好啊,真的好極了!”
他恨聲說。
窗外的人一臉驚嚇地望著他。
這麼多年從未看到男人發這麼大的脾氣,看來那位宋詩筠小姐有的受了。
梁梟看著已然毀的不成樣子的臥室,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既然我留不住你,既然你已經不是最初的你,那我毀了你好了!
“去問問那個殷博士,研究的到底如何了?”梁梟陰惻惻地聲音透過窗戶傳了出來。
外面的人嚇得一哆嗦。
他恭敬地站著,不敢有絲毫的懈怠,接話也沒有半分猶豫:“是,我馬上就去打電話。”
說完以後,人已經一溜煙地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