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的環境所迫讓宋詩筠養成了淺眠的習慣。
當她感覺到床前有人的時候,那雙美眸在黑暗睜大,而她要反抗的動作輕易被對方化解掉了。
她被男人壓在床上。
“呵...”男人的輕笑聲在耳邊炸開,宋詩筠微怔,美眸睜的越發大了。
好聞的沉香木的氣味,鑽入鼻息間,撩動人心!
那是獨屬於君逸北的味道。
曾記得幼時母親帶她拜訪君逸北的母親海明珠,那個眉目溫婉的女人最喜歡的就是沉香木的傢俱,當初公司起步自然買不起沉香木的傢俱,但聞著這個味道,她想,或許是長期在沉香木中浸淫,這個男人才會染了沉香木的氣息。
女孩大腦中一片空白,任由黑暗中的男人將她禁錮。
君逸北壓著女孩,薄薄的唇瓣抿了抿,輕聲問:“怎麼,不反抗了?”
男人嗓音低沉,在黑色寂靜的夜中,全都是誘惑。
女孩不說話,屏息。
這個男人就是行走的荷爾蒙,如此近距離的誘惑,她能忍住不扒他衣服已經不錯了。
黑暗中,男人的手沿著她手臂的方向逐漸向下,最後來到她的手心,與她十指相扣。
薄唇隨即覆蓋下來,重重地壓上她的。
他像是飢餓許久的終見獵物的野獸,以著吞噬掉一切的力量,吸吮著他渴望的芬芳,榨取著宋詩筠的神智。
最終兩個人都氣喘吁吁。
他撥弄著她的青絲,在她耳邊低喃:“我想你了。”
不是才剛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