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承認我要表達的,你悟會到了。”
陳小嘉承認她總是能抓住他所要表達的神`韻。
“好了,不打擾你的工作,我走了。”
送走了她,陳小嘉目光症對她放下的畫面。她的目光裡脈脈溫情猶有不捨,他承認,這個離開的女人佔據了他的心。
除了拍攝的畫面,信手素描的片斷,他不知道自己收獲了什麼。不是有一句成語嗎,浮生若夢。
夢裡都幾回回飛回國內,大伯自知,親眼看看茶樓原貌已是不可能了,不能再品嘗曾經嗜喝的綠茶,也恐怕不能看到大侄女大婚,大伯身體每況愈下……
信箋展開,林軒對著鋪開的信件,眼睛朦朧了。這是大伯兩年前從美國發來的的信件,再一次展讀。心情凝重。
芳菲去盡痕留句,聊賦茶事續舊緣。
她還來不及對陳小嘉提結婚的事,他就消失了,他不知道,他們結婚不用買房,他們夫妻可以安居茶樓,守望對方,兒女繞膝,過平平靜靜神仙眷侶一樣的日子。
而事實他呢,空有愛情,意志不堅,搖擺不定的把她讓出去,還自以為是的高尚。
這麼讓人不能控制,美妙的音樂,似乎生來就是為了享受這些天籟而來。
“我的體重再增五公斤就好了。是不是這樣就能顯得大一些,成熟一些了?”
也許是他不堅定,也許是他不夠成熟,他的聲音言猶在耳。四望空中,他來過的地方,卻都是人跡杳然。就如同他從來不曾來過。
似此星辰非昨夜,為誰風露立中宵。
同在一輪月前,他症仲,那個曾經令他心馳神往的名字似乎已經陌生了,陌生到他口中呼不出那個名字。似乎只是一個模糊的記憶了。
往事已成空,還如一夢中。
同在一輪月前,她回首前塵,不知道曾經的那個自己是不是真實的存在。那個被人寵愛,被人呵護的小女人是不是她自己了。也似乎他從來就不曾來過,出現過。只是她一個模糊的記憶。
昨天還是一副運籌帷幄,決勝千裡的小女人,今天這又抓住陳小嘉的手,吃著零食,逛街,看雲彩。
偎依陳小嘉身邊的吳先奴是一個不設防的女孩,她把自己全部的愛情交付給了他。
漫步在輕音樂飄搖的商廈,餐廳,健身房,她總是神采飛揚,淡定自如,她是一個會掌握時間,安排時間,掌控自己的人,充實自己,不虛度年華,每一天都有聲有色,豐富多彩。
陳小嘉忍不住在想,健身房揮汗如雨,拉丁曼妙的象是舞臺上的主角,她活的隨意自然,活的生色光影,活的精彩,一張一弛或節奏鮮明,她知道自己的奮鬥目標是什麼,知道明天應該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