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隻幼的雛鳥從巢窩裡翻出來,撲騰著一雙柔嫩的翅膀掙扎著,發出令人心碎的鳴叫聲。
一道無比凌利的劍氣襲來,準備要把雛鳥一分為二。
砰!
劍氣襲至雛鳥面前,卻被一隻手給阻攔,瞬間化為烏有,而那雙手心翼翼地把雛鳥給接住,令它不至於摔死。
吳勝輕撫著手心裡的雛鳥,然後撿起跌落的巢窩,把它暫時先放進巢窩裡。
“哼!”
傲然不屑的冷哼聲響起。
一襲白衣的中年男子傲然地負手輕飄飄地站在樹梢上。
雖然只是這麼一個動作,卻足見他的輕功撩,更是展顯著那令人驚駭的強橫修為。歐陽龍城抬頭盯著立於樹哨的白髮中年男子,眼睛眯了眯,朗聲道:“俞道友,想不到時別多年,你的殺氣還是這麼重,這些飛鳥雖然是生命,但終究也是生靈,有好生之德,還望俞道友日後能夠收收
戾氣,為下蒼生造福啊!”
宗煒塵移到吳勝身旁,他向吳勝介紹眼前這位殺氣騰騰的劍士,他叫俞輕狂,是無量門派的修真劍士。
俞輕狂賦極高,深得無量派劍譜真傳,練得一身高絕劍法,但為人卻輕狂傲慢,戾氣極重,每次出現都會以劍氣傷人,其他門派的修士對其深有意見,所以本屆華夏國術交流會並沒有邀請無量派參加。
俞輕狂對歐陽龍城這番話根本聽不進去,只見他身子一斜,宛如踩著滑繩般輕飄飄地落在地面上,一襲白衣透露著無盡的狂傲之色,似乎除了歐陽龍城外,根本不把宗煒塵和吳勝看在眼裡。俞輕狂走到歐陽龍城面前,並不行禮,反而擺出一副極其狂傲的姿態:“歐陽師兄,你這番話就錯了,修真界向來以武為尊,弱者只配苟延殘喘,為強者騰出修煉空間,免得浪費這地間本就稀缺的靈氣。
”
歐陽龍城對他的這番話極是厭惡,臉色格外難看,但他深知俞輕狂修為極強,萬萬不可跟他發生衝突,以免他戾氣大發,傷及無辜。
“有意思,真有意思。”
歐陽龍城沒有反應,但不表示吳勝會容忍俞輕狂這般傲慢無禮的發言,張口冷聲嘲諷道:“這位道友,如果我沒有理解錯的話,你的意思是,只要實力比你強,那我就可以殺了你,對不對?”俞輕狂顯然沒有想到會有人敢衝撞他的話,眼睛一斜朝著吳勝瞄去,見吳勝年紀輕輕,還道他是宗煒塵的弟子,不禁輕蔑地哼了聲道:“宗煒塵,他是你的弟子吧,你難道沒有教他面對長輩時不得胡亂插口
,否則就要受到懲罰嗎?”
罷,俞輕狂右手一揚,一股凌凜劍氣嗖的一聲朝著吳勝激射而來。
宗煒塵見俞輕狂上來就攻擊吳勝,臉色一沉,一拳揮過去,直接把襲來的劍氣給打碎,厲聲喝道:“俞輕狂,休得對我師叔無禮,否則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師叔,這種連毛都沒長全的子是你長輩?”
俞輕狂聽聞宗煒塵這麼一,眉頭一挑,眼角流露著戲謔嘲弄的笑意,聲音極是刺耳地問道。
“放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