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為什麼,伊比喜,他是我的家人。”
明天對他說完,就端著東西轉過了身,“伊比喜,你應該也有自己重視的人吧?”
“你問我自己重視的人麼?”伊比喜閉目認真思考了下,“真要嚴格說起來的話。”
“唔…”
片刻之後,他才驀然睜開眼睛背對回答明天,“我有一個很久沒聯絡的親弟弟。”
“很在乎他嗎?”
“嗯。”
“那為什麼你們會很久沒聯絡?”
“因為一些事。”
“哦,是麼,看來家家都有本難唸的經吶。”
“雖然我不太明白你所說的這話是什麼意思,但我大致還是能理解。”
明天聽到伊比喜這麼說,他把臉轉向一邊,側看道,“我走了,你也早點回去向綱手覆命吧。”
“好。”伊比喜聞言抬腿向前邁行,“不過,你這稱呼人的方式,有時間真該要改改了。”
“怎的,你要糾正我什麼?”
“對自來也大人也好,還是綱手大人也罷,我似乎從來就沒見你對他們用過任何敬語啊。”
“嘿嘿,你如果在是糾結這個事的話,那很遺憾,我這壞毛病恐怕是改不了的了。”
“是麼。”
伊比喜聽完他的這個回答後,沒有繼續再跟明天聊下去,而是徑自往前踏步走開了。
明天則在看到伊比喜走遠了以後,便也招呼一聲兩位押送人員,跟隨其等去找尋起自己的獄房去了。
次日,早上九點三十九分。
咚!
“你說什麼,卡卡西老師?!”黃毛一巴掌拍在橋頭欄杆之上,他向著正對自己幾人公佈訊息的卡卡西怒聲質疑道,“明天居然被綱手婆婆剝奪走了下忍身份,並且還要被關押進木葉嚴重警戒設施十五天服勞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