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胃菜已過,正式的交接戰開始了。
“啪。”火者的腦袋重重捱了一鞭子。
“這是你說的烏合之眾?”大王嘴角的鬍鬚翹起老高,髯毛上在滴血,“撤,通知左右兩翼交替掩護。”
不用他喊撤,左右兩個方陣已經在潰敗,中間的主力槍陣已經成了渣。
炮聲轟隆,火槍砰發,肆旅已經開始追擊,穿插一半的夏侯青變成了先鋒。
初戰結果,敵方潰退十五里,于山北據守。
夏侯青意猶未盡,肆旅開始謀劃反擊。
“這片被詛咒的土地,也該有個能受咒之人前來統轄。”
“某家名聲好得很,南北京畿有口皆碑。”
“奪人性命,破人家室無數者。有何顏面妄談口碑之事。”
“殺一人為賊,屠萬人為何?”
“哈哈哈,果然是河西雄主!”
能不高興嗎,從肅州徵調邊卒,借支武備軍資,還按平價買得許多的糧食。肅王打趣屁話一天比一天多,再忙再累也要抽空調侃幾句,要不然如何驅散內心的驚悚?
金帳立於騸馬城,在城南依舊是一字排開,三頂。
騸馬城是目前唯一一座儲存完好的城池,在叄旅圍城之前,城中貴族早跑了個乾淨,炮口朝天才架好,城守被五花大綁推到了慶生馬前。為數不多的守軍發生了叛亂,與當地百姓一起,主動開門迎接府軍的到來。
“哪裡有壓迫,哪裡就有反抗。”樂安侯指頭後杵,有些得意,“城中數千百姓,知我黃衝為人。”
“嗤~。”
“救世主,趕緊把這份籤一下。”
慶王難啊!說好的掛軍師印,還要時不時指導張成打理成堆的文書,更可氣的是,還要親自處理。
“張珉說的這事啊,某還正想問問兩位。”黃衝對葭州的現狀總體滿意。而州守張珉之前中他的流毒太深,一顆時時刻刻想改變舊世紀創造世界的心老是亂跳,“拿點回扣真不能算啥,對不對?二位殿下。”
朱倬紘攤開文書微笑不語,朱識鋐將半扇肉的身軀擠將過來,掃了一眼桌面。
“這一類事不是你的夫人擅長嗎?轉給她好了。”
“不行,會亂了次序。”慶王反對,雖然他同肅王一樣對夫人好奇。
“問你們對貪汙腐敗的看法呢,扯我老婆做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