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遠塵看到她的眼神,想起來自己的確是說過了只叫她過來陪他看錶演,並沒有說讓她親自上場表演。
想到這裡,帝遠塵又摸了摸下巴,卻琢磨著四個字——來日方長。
不過,帝遠塵並不安分於此,看了一會臺上表演,又覺得頗有些索然無味,便支著下巴懶洋洋地看向了坐在身側的南潯,見南潯當真跟完成任務似的,淡淡地坐在那看著表演,臉上一點兒表情都沒有。
但她並不知道,她越是冷淡,他就越是饒有興趣。
帝遠塵盯著她紅紅的嘴唇看了看,忽然忍不住端起了她的酒杯,眯著眸遞到了她嘴邊,雖然是哄著她的話,但分明是頗帶著命令的口吻:“喝一口。”
“不喝。”
“不喝就親你。”帝遠塵說著,帶著玩味的笑容,沖她眨了眨眼睛。
果不其然,南潯聽到他的話後,臉色終於有了微微變化,難以想象帝遠塵在外面也這麼放肆,但他敢嗎?
他……敢。
南潯抿緊了唇齒,只能一聲不作接過他的酒杯,喝了一小口。
帝遠塵看到她乖乖聽話了,不由哈哈大笑。
似乎還覺得很好玩。
尤其是看到她喝了酒後,唇邊不小心沾了滴紅色酒液,映著唇瓣水光光的,他忍不住伸指去拭,南潯卻眸涼如水地掃過來,抬手要打掉他伸過來的手,又被帝遠塵的魔爪一把按住了,帝遠塵又挑釁地挑了挑眉笑道,“小東西你怎麼渾身帶刺似的,本王又沒怎麼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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