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銘突然問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話。
“不怕,怎麼了?”
“沒事,下車吧。”
許嘉潤跟在他身後,周圍漆黑一片,何銘伸出手握住他的,慢慢七拐八拐帶他進入了一個房間。
“這是哪?”
許嘉潤不怕黑,可何銘的反常依舊讓他覺得不安,他掙脫開了對方的手,在漆黑的屋子裡大聲問到。
啪的一聲,頭頂的燈應聲而開,許嘉潤轉頭一看,被嚇得退後了兩步。
他們所處的位置三面都是水泥牆,正對著的牆上有一面單向玻璃,許嘉潤看見那天打自己的那個混混被鐵鏈鎖住雙手綁在牆上,整個人像是昏迷了一樣一動不動。
何銘在身後接住了他,聲音又低又啞:
“害怕嗎?”
許嘉潤被他環在懷裡,身體顫抖了一下,“你要幹什麼?”
何銘不知從哪拿了個對講機,按下接聽鍵後說了句:“帶進來。”
話音剛落,玻璃對面的鐵門開啟了,兩個渾身腱子肉的男人壓著那天的刀疤男走了進來。
“何銘,我操你媽,你敢動老子一根指頭,你這個忘恩負義的東西!”
那頭的房間是看不見這一面的,許嘉潤背對著何銘沒辦法看到他臉上的表情,但是直覺告訴他何銘現在很危險,情緒相當極端。
“何銘。”
許嘉潤還沒說完,何銘一隻手就輕輕捂住了他的嘴巴。
“動手。”
兩個字一出,壓著刀疤男的兩個男人一腳把人踹到地上,其中一個反手就給了他一巴掌,直接把人扇出了鼻血。
“自己選,要不你被打,要不你打那個垃圾。”
何銘剛說完,地上的男人又捱了一腳,他顫顫巍巍直起身子,臉上已經腫起一大塊,看起來相當滑稽:
“何銘你他媽個賤人,老子憑什麼聽你的!”
“你可以不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