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兩個不也挺合拍的,跟我做好過你去找那群歪瓜裂棗吧?”
“我什麼時候找歪瓜裂棗了?”
許嘉潤挺不能忍受別人質疑他的眼光的。
何銘看他臉色不好,說話語氣也委婉了些:
“就你上回那個就是有名的陽痿男,你沒發現沒人理他嗎?”
許嘉潤嘴唇抿成一條線,喊何銘開車門。
何銘拿起自己的手機透過了許嘉潤的好友申請,這才按下按鈕放許嘉潤下車。
回到家後許嘉潤點開微信,何銘的微信頭像是隻躺在地上的黑貓,點進主頁一看,沒有個性簽名,沒有背景,沒有動態。
他冷笑了一聲,想起許久以前自己在star ga說給何銘打電話,想必這傻逼遇到喜歡操的就加個好友方便下次再操,講究一個可持續發展。
感情他也把自己當飛機杯呢,許嘉潤當即就想把他拉進黑名單,後來思考了十分鐘把手機一扔去洗澡了。
反正他愛幹嘛幹嘛。許嘉潤覺得,戰勝一個人最好的方法不是拉黑遮蔽,而是把他當做空氣。
接下來的幾天,許嘉潤本來以為何銘會來騷擾他,但根本沒有。何銘就這麼安靜地躺在許嘉潤的好友列表裡,也不發朋友圈,什麼動靜都沒有。
他越沒有動靜,許嘉潤就越在意,他總覺得何銘不是那種安分的人,對方應該是要找點存在感的。於是許嘉潤一天能點進何銘的微信幾十次,就為了看他什麼時候出來作妖。
“許嘉潤,你看什麼呢?”
期末考完後喬書跟許嘉潤去了外省,在一個山裡住了幾天,期間許嘉潤動不動就要掏出手機點兩下,這樣反常的行為令喬書有些疑惑。
“沒什麼。”
兩人正踏上返程的飛機,喬書用奇怪的表情盯著許嘉潤:
“你老開啟微信看什麼,你不是遮蔽了所有人的朋友圈嗎?”
“你煩不煩,我隨便看看。”
許嘉潤不想理他,直接帶上了眼罩假裝睡覺。
回到s城後,許嘉潤剛想打車回家,手機就響了,是他家司機打來的。
“許少爺,夫人喊我來接你,說晚上有個宴會。”
許嘉潤面色一變,轉過身跟喬書說讓他先走。
等許嘉潤回家洗了澡換好衣服,司機才按照吩咐將他送去了一個星級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