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個相當坦誠的吻,他們之間終於沒有面具擋著,也沒有謊言橫在中間。
許嘉潤睜大雙眼,他的胳膊被何銘壓在沙發背上,幾乎是強制接受這個吻。
在對方舌頭伸進來的一瞬間他立馬咬了一口,許嘉潤以為何銘會吃痛退出,誰知道對方跟個沒事人一樣繼續在他嘴裡興風作浪。很快許嘉潤就招架不住男人嫻熟的吻技,眼角也濕了,唇瓣被弄得色深紅腫,可憐極了。
分開的時候兩人的唇瓣牽出一絲銀線,何銘的眉眼深邃犀利,但見到許嘉潤被自己蹂躪後的模樣時卻難得軟了些,他又低下頭用舌尖碰了碰對方有些肉感的唇瓣,神情十分溫柔。
“你瘋了,這是學校。”
許嘉潤出乎意料地沒有生氣,雙眼裡頭波光粼粼的,何銘像是沒聽見他說話一樣肆無忌憚地打量著他。
他曾經想過幾次那張面具下應該是怎樣的臉,可能很漂亮,也可能很醜陋。但真見到時,何銘發現他所有的想象都是錯的。
因為許嘉潤就是許嘉潤,包括他的鼻尖,眼睫,都帶著許嘉潤的特點,一舉一動,一顰一笑都是獨特而不可複制的。
何銘沒有對誰産生過好奇心,連帶著自己這份好奇心都令他新奇。
“你沒發現嗎?我鎖門了。”
許嘉潤聽聞側過頭,發現門鎖確實是扭了,再看向何銘時眉頭一皺:
“你怎麼這麼不要臉。”
何銘毫不在意,伸手碰了碰他的鼻尖,像逗小孩一樣。
“啊?親一下就不要臉了,我們幹過的事不是比這不要臉多了?”
許嘉潤懶得再同他費口舌,讓他起開自己要回家了。
“我送你。”
許嘉潤一個不要還沒說出口,下體某個私密處就傳來一陣刺激,他低頭一看,何銘的膝蓋抵在了他xing器的位置。
“你硬了。”
許嘉潤心想大概是太久沒做才這麼容易就硬了。但沒骨氣的是他的雞吧,又不是他,這麼想後他又很硬氣地說:
“關你屁事。”
何銘挑了挑眉,然後用膝蓋又頂了頂許嘉潤鼓起的地方,弄得他禁不住輕喘出聲。
“我警告你,這是學校,你能不能不要隨時隨地發情,你是狗啊?”
許嘉潤眼尾通紅,這幅模樣還要裝得義正嚴辭,把何銘看得心癢得不行。
“你多久沒做了,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