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學生會的人出入都不會敲門的,許嘉潤又沒鎖門,他以為是其他組織的人過來找人的,剛準備說人都不在,開啟門卻傻眼了。
何銘穿著件黑色的大衣站在門口,看見是他也愣了一下。
“琪姿生病了在住院,她說有檔案落在這裡了讓我來拿一下。”
許嘉潤點點頭讓開一條道,然後回到桌前把檔案迅速摞好,一邊摞一邊想何銘應該沒認出自己,不然不會人模人樣的。
不過此地不宜久留,許嘉潤走到沙發前拿起書包準備往外跑,剛邁出一步,久違地感受到了一股天旋地轉,然後就被壁咚了。
那張讓許嘉潤咬牙切齒沒幾天就要想起來一下的臉此刻就在他眼前,何銘的睫毛很長,這樣注視著他的時候視覺效果十分令人動心。
“許嘉潤。”
何銘慢悠悠地念他的名字,神情平靜。
“你有什麼事嗎,我要走了。”
許嘉潤此刻有百分之九十的把握自己底褲都沒了,但他還是決定要裝一裝,不然太沒面子了。
“沒有,我覺得你好像我認識的一個人。”
何銘的呼吸裡有種清茶的香氣,是他車上的香薰味。
“那你認錯了,我覺得我沒有那麼大眾臉。”
許嘉潤靠在牆上壓根沒打算掙紮,反正他不尷尬尷尬的就是別人。
“也是。”
何銘的手抵在牆上,一雙眼睛俯視著許嘉潤的臉,覺得怎麼看怎麼順眼,讓他心情很好。
“不過你能讓我確認一下嗎?”
他很真誠地和許嘉潤四目相對,心裡卻好笑這小孩究竟還能演多久。
“怎麼確認?”
“就是,”何銘貼近他耳邊,吐字曖昧而清晰,“你能脫了褲子讓我看看嗎?”
說著,他另一隻垂下的手很不安分地劃向了許嘉潤的雙腿之間,並沒有觸碰,只剩下肉眼看不見的距離。
“我認識的那個人,這裡有個紋身,他說他是婊子,你不會是的吧,許嘉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