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嘉潤聽他這麼一說,腦海裡浮想起何琪姿的模樣,這才閉上嘴,覺得自己不該和何銘多說話。
“為什麼不說話,欲求不滿生氣?”
許嘉潤從窗戶上起開坐直,皺了皺眉:
“你知不知道男人話多很沒有魅力?”
他看向何銘的側臉,許嘉潤以為他調戲自己的時候該是一副很欠扁的樣子,誰知道對方面色平靜極了。這讓許嘉潤更氣悶了,他從沒有感覺在誰面前落過下風,然而何銘莫名其妙的接近和冷淡都讓他感覺十分不適。
“你別和我說話,我們睡了兩次,沒有第三次了。”
許嘉潤已經用最正經的語氣說話了,但效果如同對牛彈琴。
“你車震過嗎?”
這條路非常長,此時向外望已經沒有了植物的遮擋,情人港盡頭停泊了許多巨大的輪船,現在還有遊客去拍照,再晚一些就是整座城市最安靜的地方。
“放我下車。”
許嘉潤面色很冷,何銘突然調轉了車頭,拐入旁邊的一條荒無人煙的岔路然後停了下來,偏頭看著許嘉潤不說話。
何銘的眉眼是非常俊氣的,山根又挺,注視著別人時幾乎叫人喘不過氣來。
“有人說過你混蛋嗎?”
“忘了。”
何銘把他的窗戶也搖下來了,然後解開了大衣的扣子,接著修長的手指一扳,皮帶也開了。
許嘉潤本來還想看他準備唱哪出,見對方這樣就直接罵了:
“你真強奸啊?”
何銘沒理他,獨自放出硬挺的xing器,一點沒有羞恥之心地上下擼動著。
“射完就走,安分點。”
許嘉潤知道大部分男的都禽獸不如,但沒想到何銘演都不帶演的。他盡量控制著自己的目光不要向隔壁看,但耐不住對方存在感太過強烈,何銘偶爾兩聲低喘簡直把許嘉潤聽得頭皮發麻。
“你神經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