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口水不受控制地流出,全糊在了男人的手心,對方似乎感受到了,用力將xing器插入最深處,燃盡的煙灰剛剛好落在許嘉潤外套上的玫瑰花花蕊裡。
“你說你是婊子,你長子宮了嗎?”
如此好聽的聲音說出這種話,莫名讓人寒顫。
許嘉潤的臉被他一隻手輕松捏著,動彈不得,眼淚流下來,用盡全身力氣搖頭。
“沒長子宮,那要我內射幹什麼,光吃不幹活啊,小婊子。”
男人食指探入他的口中,上下一齊攪著,許嘉潤被操得哪哪的水都流得止不住,像個聽話騷浪的男妓。
不知道以後入的姿勢捱了多久的操,直到五髒六腑都快被頂穿了,許嘉潤才聽見xing器拔出的聲音。此時床單上沾了一大片精ye,他已經被男人操射了三次。
然而男人將他轉了個身,瞧了眼他滿是淚痕的下巴張臉,彈了彈煙灰,又掰開他的腿從正面插了進來。
許嘉潤現在好後悔,他要是知道今晚自己要遭受這些,十一點就該回家和他的三號按摩棒培養感情。
“我不要了。”
話音未落,還微張的xue口就再一次吞嚥下整根精神的xing器。
男人捏著他挺立的乳頭,下半身像是要把人操開,力道又大動作又狠,煙灰持續零星掉落,在細白的面板上有種骯髒的美麗。
“沒見過這麼不耐操的婊子,寶貝,再夾一會。”
許嘉潤嘴唇紅的滴血,後xue裡無法否認的快感簡直要把他淹沒,在他感覺自己就要暈過去的臨界點,男人終於射在了他的身體裡。
那一瞬間,他確實聽見了一聲十分性感的低吟,下身肉壁都不自覺地收縮了一下。
可這並不是結束,男人仍在用沒有完全疲軟下去的xing器一下一下頂著往外溢位濃白精ye的xue口,像一匹滿足的雄師,盯著床上動彈不得的雌獸,充滿侵略性。
“雞吧拿出來了,精ye還在裡面操你,喜歡嗎,嗯?”
男人用龜tou不斷把射出來的液體頂回去,許嘉潤側過臉,被面具遮擋的眼角全是眼淚。
性事結束後,男人問他要不要一起洗澡,許嘉潤拒絕了。
“你叫什麼名字?”
“小七。”
這明顯是句假話,畢竟連大名都不願意說,小名必然也不會是真的。男人還光裸著上半身,流暢的肌肉線條上有一層薄汗,相當養眼。他打量著床上累癱了的許嘉潤,沒說什麼自己走進浴室了。
第二天早上許嘉潤醒來,男人已經不見了,只留下一張名片放在床頭:
何銘,祁風建築裝飾股份有限公司總經理。
許嘉潤看都沒看一眼就甩進了垃圾桶,然後套上自己那件新買的寶貝外套。
這時他才發現,純白的外套上面沾了不少煙灰,那朵玫瑰花都被折騰的有氣無力了。
“操你媽的傻逼何銘。”
許嘉潤摘下面罩拿上手機,嘭的一聲大力關上了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