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月的天有些冷,來爬山的人也少了。
踏上上山的臺階,總有枯黃的葉子飄落在臺階上,踩上去,混著之前落下的葉子,嘎吱作響。
從小南江吹過來帶著水汽的風被低溫一動,往臉上吹,吹的人鬼迷日眼的。
陳清淮眯著眼睛往前走,秦灼回頭看了一眼,笑他,“怎麼這幅表情。”
風又起,秦灼迎面撞上山風,這下鬼迷日眼的又多了一個。
“早知道明年春天再來了。”
“來都來了。”
又往前爬了一段,兩人來到了歇腳的小亭子。
秦灼找出之前九月份拍的的照片,“我們按之前的站位和姿勢再拍一張吧。”
“好啊。”
秦灼指揮他,“你站在欄杆邊,看下面。”
陳清淮隨他意,讓幹什麼就幹什麼。
觀察著下方的林海,隨風而動,在翻滾的綠意中,間或夾幾棵光禿禿的樹。
“清淮!”秦灼喊他。
陳清淮回頭,目光落到秦灼身上,瞬間漾起笑意。
相機將這一刻定格。
秦灼看著他,眼前的人和三個月之前的人影重疊,人還是那個人,但看著秦灼的眼神不同了。
秦灼想,已經不一樣了,現在,他屬於我,我屬於他。
陳清淮湊過來看照片,誇贊,“拍得很不錯。”
秦灼滿意的笑起來,眉眼灼灼。
陳清淮眼疾手快,將他拍下,“你信不信,我拍你拍得也很好。”
秦灼湊過來看,陳清淮帶著笑意看向他。
“是很不錯。”
秦灼抬眼,落進陳清淮滿是柔情的眼中。
秦灼拉起他的手,“快走,我迫不及待要去山法是,你向神明許願,願望實現後越早還願,你所得到的越穩固。
點燃香燭後,秦灼默唸感謝佛祖的庇佑,表示這次來主要是還願的。
向工作人員要來一個紅色託盤,將帶來的百合花、桂圓、大棗、柿子放在紅色託盤上,供在佛前,結結實實的了磕三個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