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清淮和秦灼對視一眼,默默的向對方靠近。
拍照結束後,眾人散場,回家的回家,聚餐的聚餐。
陳清淮這邊拒絕了林逢雪的吃飯邀請,那邊秦灼也在拒絕孫冕的聚餐邀請,兩人默契的相視一笑,異口同聲,“有點事。”
“好吧好吧,下次再一起吃吧。”
“再見。”
“拜拜。”
陳清淮想叫上秦灼一起回家,卻被秦灼拉住往後臺走。
那裡早就等著一個人,看到秦灼來了,鬆口氣,把手上的東西遞給他。
“你來了,東西給你了,用完幫我放到樂器室,吶,這是鑰匙,記得鎖門,明天還我。”
秦灼接過,道謝。
陳清淮一看,是一把吉他。
兩人才從舞臺那邊過來,秦灼又往回走,對陳清淮說,“清淮,跟我來。”
陳清淮順從的跟著他走。
可能是秦灼提前打過招呼,舞臺上還留著一盞燈。
陳清淮按秦灼要求坐在臺下,看著拿了張小凳子坐在光裡的秦灼。
秦灼擺好姿勢,目光看著臺下他特意留下的唯一“觀眾”。
開始彈唱,秦灼嗓音清越,加註了感情的歌落到陳清淮耳朵裡深情款款。
秦灼滿懷愛意的望著陳清淮,他唱——
“楷書描不出輪廓
賦詩怕淚眼婆娑
我該如何寫你
才不會太難過
丹青渲染了傳說
提筆難繪你文弱
我該如何寫你
不會手足無措”
愛意是即使千千萬萬字,也難描繪出它所有的磅礴壯闊,只能寄在歌聲裡,眼神裡,動作裡,希望被愛的人能聽到、看到、感覺到,能懂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