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緒寧輕輕挑眉，頗為無奈，被他的腦迴路弄沒轍了：“不收你錢。”
“這還差不多。”莫珂滿意地頷首。
雖然他沒打算真去住，但不影響他過嘴癮：“不過還是算了，你還住校呢，我一個人住出去多孤獨，離你好遠，找你都不方便。”
話音落，段緒寧又是好久沒答話。
莫珂瞥見他嘴巴動了動，下一瞬又閉上了，渾身透著一股欲言又止的氣息。
氣氛微妙間，兩人目光忽然對視。
一秒。
兩秒……
莫珂不知道哪根神經忽然通了，腦袋轟的一聲：“你你你……”
靠……
段緒寧居然想跟他一起住嗎……這是……同居？
莫珂後知後覺，緊張到嚥了下口水。
有點早…不過男朋友想的話，他也不是不能滿足，莫珂自認是比較大方的男人。
下一瞬，兩道嗓音默契十足。
“那你教教我怎麼辦申請。”
“逗你玩的，別當真。”
莫珂：“……”聽聽這是什麼話。
段緒寧：“……”
空氣死寂十幾秒。
莫珂惱羞成怒，他撞開段緒寧朝門口走，繃著臉發出通知：“我回去了！”
段緒寧從後抓過他的手臂，輕輕一撈。
說是要回去了，剛被人拉住，莫珂就誠實地停住了腳步。
還卡在段緒寧向後拉他的一瞬間，借力停住腳步，這樣顯得他比較矜持。
“我一會兒諮詢輔導員，”段緒寧自知理虧，拉著莫珂又像方才寢室樓下一樣張開手，“這裡沒人，不抱一下嗎？”
黑色的衣袖在空中晃悠，臂彎處衣服褶皺堆疊，吸引著莫珂的目光。
“……要不等這學期過完？”一聽對方要去諮詢導員，這效率，莫珂想都不敢想，“主要是我在圖書館還有兼職，來來回回不太方便。”
“好，那就下學期。”段緒寧頷首，輕輕動了兩下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