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根本沒辦法跟給養母下葬,只好一個人在這鎮上想出這麼一個辦法。
可是依舊沒人幫她,她只想安葬自己的養母而已……
說到這裡,阿夏哭的稀裡嘩啦的,我看著阿夏的眼睛,眼裡閃過一抹精光。
她這眼睛怎麼會是天生失明,明明就是邪氣入體所致。
我立刻拿出一張符紙當場就燒成了灰,放在了礦泉水的瓶子裡:“給!這個喝了!”
我順導著阿夏拿起了礦泉水的瓶子,可能是她太渴了,接過去就直接喝了。
“小沫姐,這個是什麼東西?”
阿夏看著我,我見她眼裡的一層黑霧慢慢褪去,笑了笑:“華佗秋水,是不是能看見了?”
阿夏睜大眼睛,激動的又哭了,這一夜她幾乎快要對我說一百多個謝謝了,把我誇的神乎其神的。
又看著地上的屍體哭的昏天暗地的。
我也安慰了她許久,第一晚我們住在了小鎮的旅館裡。
第二天一早我就給阿夏的養母下葬了,傍晚時分我和阿夏商量了一下。
我決定給她找份事做,說來運氣也好,我和啊夏剛有了這個決定,家橋旅館裡就貼上了招工的告示,我跟啊夏都笑了,雖然招的只是一名普通的洗碗工,可是1個月能拿1500的工資,對於阿夏來說,吃飽喝足,已經算是不錯了。
阿夏激動的看著我眼裡已經聚滿了淚花。
我也只能幫他到這裡啦,跟阿夏告了別,我也就坐上了大巴車,重新回來市。
我急匆匆的哪些那拿著那些行李沒有去哪個地方,我唯一想念的就是陰陽事務所。
那個我們一起團聚的地方,想著一起在桌子上吃飯,一起在院子裡聊天,那些日子過的真可真是快活,離開了半個月左右,我的心都快要飛到這裡了。
前幾天跟沐雨真通電話他告訴我他和,他哥已經回到了這裡,而且上官爵也已經開會了自己的棺材鋪,所以說這次我們又能聚到一起了,心裡一股暖意升起。
我從來都沒有想過,這一次我回到陰陽事務所,這裡,其實別有一番天地。沒想到走的時候是那樣來的時候,卻成了這樣!
當我拎著箱子停在陰陽事務所的門口時門前掛上了兩盞白燈籠,燈籠上寫著一個大大的奠字。
我嚇的頓住了腳,使勁揉眼,再揉眼!
可是那燈籠卻在風中飄動,白的刺眼,我的心一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