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就去兩天,所以蘇憶真沒收拾特別多東西,簡單帶了一個包,她便出發了。
出發之前,她還給蔣之承發了訊息:【就去兩天,不用太想我,另外,我給你留了個念想在床上。】
蔣之承正在返程的車上,收到這條訊息,心空了一空。
他好像有點明白蘇憶真嘴裡說的害怕離別是什麼感覺了。
他以前從沒有過這樣的感覺,但這次好像不同,他一直想著只用三天就能回家看見蘇憶真,可沒想到這樣不巧,她竟然也在這時候出差。
嘆了口氣,他目光忽又聚集在手機上。
留了個念想,蔣之承腦子轉了轉,好像有些明白了會是什麼。
回到家,果不其然,床上放著她那件睡衣。
蔣之承快要被氣笑了,他能看見照片,能看見睡衣,就是見不著人是吧。
他有些傷心,拍了張照片發給蘇憶真,順便加了兩字:
【沒用。】
就一件睡衣能有什麼用,他想見的,是它的主人。
可蘇憶真這個時候已經到達河市了,學校給她們統一安排了酒店,兩人一間,她和另外一個年輕的一年級老師住在一起。
蘇憶真此前沒有住過這種型別的房間,進來觀察了一圈,這才把東西放下。
旁邊的那位老師看著她,扯出一個笑容,讓蘇憶真先挑想睡哪張床。
蘇憶真擺擺手,道:“沒事的,我都行。”
那老師鬆了口氣,她不瞭解蘇憶真,到知道她家特別有錢,聽說她老公還是學校的投資商,出於謹慎,她還是小心為上。
但透過簡單幾句話的交流,她發現蘇憶真這人性格挺不錯的,並不難相處。
抵達河市的第一天,她們並沒有什麼特殊的行程安排,只是簡單參觀了下兄弟學校,並瞭解了下明天的具體工作。
開會,聽公開課,老師間進行研討交流,都是些常見的互相學習的方法。
在學校的安排下吃過晚飯,蘇憶真她們又再度回到酒店。
洗澡睡覺,她和另一位老師也沒什麼多的話可以聊,早早就關了燈,兩人都在黑暗中沉默著。
蘇憶真有些睡不著,她還是不太習慣住這樣的酒店,除去床品質量一般,讓她睡得有些難受外,也有思念蔣之承的因素在作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