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手搖搖頭:“我建議你們還是幹好自己的事情,不要節外生枝。你們各修各的,見不見都沒多大意思。”
“說得也對。”朱強點點頭。
助手帶我們到了西南方向的茅草屋,安排我們住下,正好和阿贊遠的屋子呈最遠的對角線。
助手道:“這兩天就會有最新鮮的屍源送過來,先給你們打個招呼,所有的屍體要先保證阿贊遠,等他挑完之後,才能輪到你們。”
朱強笑笑沒說話。
司機把助手拉到一邊,低聲在嘀咕,估計是想讓他照顧照顧,司機又給助手塞了東西。
這次助手堅決沒有要,說道:“阿贊遠非常可怕,眼裡不揉沙子,其他的事情他都不會計較,如果是在屍體上搞什麼貓膩,恐怕我也要吃不了兜著走,你們就別害我了。”
朱強道:“那我問你一個很簡單的問題。”
“問吧。”助手看他。
“這些茅屋是村莊嗎?怎麼沒有人住,荒廢了這麼長時間?”朱強問。
助手道:“這個村子叫萊蘭,說起來歷史挺淵源,大概是四十年前,這裡和另外一個村莊衝突不斷,那個村莊住的都是高棉獵頭族人,後來發動了伏擊,把這個村子的人都給殺了,這裡就荒廢下來,據說鬧鬼,很多年都沒人敢來,所以就成了修黑法的巫師閉關所在。”
朱強點點頭,若有所思。
晚上助手又來了,為我們帶來了簡單的水和臘肉,吃起來沒滋沒味的,當然比餓肚子要強多了。助手告訴我們,他一個人帶來的飯食有限,只能為我們提供一天一頓飯。
朱強問他什麼時候再出山,助手說怎麼也得一個禮拜之後,朱強讓司機跟著他,也出去採辦點東西。
我在旁邊看著,心裡暗暗嘆氣,這座大山你們想出就出想進就進,只有我被牢牢看死在這個地方。
吃完飯休息,朱強不和我一個屋子,他估計看出來我一時半會沒有逃跑的心思,便讓我自己單獨住。
我吃的半飽不飽,睡到半夜飢餓難耐,這裡不比在家,想吃什麼都吃不到,只能忍著。
到了第二天,助手帶著司機去山裡打水。這個鬼地方,指望從外面背水進來不太現實,只能就地取水。兩人一走就是大半天,下午才回來,揹著的水壺幾乎全都灌滿。晚上吃飯的時候,司機心有餘悸地說起打水時候的遭遇,他們在山裡遇到私人武裝,士兵穿著黃色的制服,看不出是哪個隊伍的,一人手裡端著一把步槍,幸虧有助手在溝通,要不然真能發生什麼意外。
朱強道:“照你來看,那隻隊伍應該駐紮在靠近水源的地方。”
司機點點頭,他把小油燈點上,屋裡只有我們三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