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架著妹妹到外面的停車場,這裡只有我們兩個,我有點不高興:“你一個大姑娘喝的醉醺醺的,像什麼樣子。”
妹妹表情從沒有過的堅決:“哥,你放心,我以後再也不會讓你和媽擔心了,喝酒也是最後一次!”
“那倒不至於。”我說:“走吧,回家再說,媽都等老半天了。”
我們上了車,妹妹問,“哥,那個姓趙的就是當年誣陷你的人?”
我看看她,“你能確定我是誣陷的?”
妹妹點點頭,“我信你。你就算要偷,也不至於就偷個手機和筆記本,我知道你對那些東西並不感冒,也不感興趣。”
“可惜啊,法院不能採用你的這種證詞。”我呵呵笑。
“一年的牢獄之災,外加上前途盡毀,你甘心嗎?”她問。
“不甘心又能怎麼樣。”我淡淡地說。
“哥,我想知道真相。我覺得這裡有問題。”妹妹目光炯炯地說。
我說道:“你是不是喝多了,還沒緩過酒勁,回家吧。”
“哥,”妹妹把手按在方向盤上,她看著我:“哥,你在泰國經歷了這麼多離奇的事,還看到了成為巫師的張宏,你就沒學點什麼法術?只要用在姓趙的身上,就能讓他說出真話。”
我心念一動,有點不相信這是我妹妹,這麼有主意。
妹妹說:“哥,你想想這事如果放在張宏身上,他會怎麼做?”
我心說,張宏肯定會睚眥必報。
我把手放在妹妹的手上,想把她的手拿開,妹妹喊了一聲:“哥,你甘心嗎?你出了這事,爸爸走了,媽媽得了病,成天哭,我心裡也是壓了塊大石頭,你就這麼甘心嗎?”
我想了想說:“劉東這邊你不能和他斷,找機會讓他問出趙國棟的生辰八字,最好弄到他的隨身東西,頭髮或是指甲之類的。”
“哥,我就知道你會。”妹妹眼睛亮了。
“這事和誰也不要說,我自有分寸。”我說道。
我已經有主意了,打算再用一次“木禳厭人法”,上次用這個對付的是雷帥,這次是對付我的仇人,趙國棟。
在姥爺遺留下來的日記裡,詳細的講解這種法術,我再用也會有分寸,而且能玩出更多的花樣。
妹妹點點頭,興奮地說:“哥,你施法的時候我可以看嗎?”
我看看她,搖搖頭說不可以。
我是有預感的,這種法術就是害人的,充滿了黑色的負能量,上次跟我一起施法的張宏,現在遠在緬甸,修了黑巫法,這兩者之間會不會有什麼冥冥之中的聯絡?我不敢確認,更不能讓妹妹來冒這個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