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甜心?”季言森不認識,讓段以沫把事情說清楚。
段以沫把張家倒閉的事還把歡樂谷發生的事都告訴了季言森,但隱瞞了有關兔子的事,說出來誰不會相信,不說比較好。
“原來如此……”
季言森已經明白了,張甜心喜歡冷沐禦,嫉妒段以沫,竟然瘋狂到了要除掉段以沫的程度。
他沉下臉色道:“我不知道阿禦怎麼處理她,發生了這件事,他不會放過她!”
段以沫點頭,“等阿禦來了,問問情況。”
“嗯……”
季言森沉默了,眼神望著緊閉的手術室,上頭的狀態燈還是亮著紅色。
溫母和溫父聽了段以沫對季言森說的一番話,已經明白了那個女人的身份,如果溫螢沒活著出來,他們會瘋了找到那個女人,將她挫骨揚灰!
他們是普通人,沒什麼能力去報複那個女人,但瘋了起來就很可怕,什麼都不在乎了。
前提是溫螢必須活著出來,如果活不了,他們真的會去做。
手術持續了很久,直到狀態燈突然變綠了,接著門開了,驚到了焦急等待的眾人。
醫生摘掉口罩出來,季言森沖上前問道:“醫生,溫螢怎樣了?”
他緊張的豎起耳朵聽著醫生的話。
醫生嘆了氣,一副很不樂觀的態度,季言森瞳孔一縮,整個人顫抖了起來,幾乎不想看著他的嘴。
“先生,病人的性命保住了,但心髒在搶救過程中停過了一次,經過我們的努力恢複了心跳,但她因心髒停止導致腦部缺氧成了植物人狀態,不清楚什麼時候醒來。”
醫生一口氣的說出來了,最後說道:“總之,她的命保住了,只要她繼續活著,就有醒來的機會。”
季言森身形一晃,耳裡不停的回放著醫生的話,呆滯了很久。
溫螢活著,卻昏迷不醒……是成了植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