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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卉空洞的眸子透過鏡片打量了找上門的冷沐禦和警官,“找我有什麼事?”
沙啞的聲音,屋裡傳來了難聞的空氣。
段以沫心中越來越震驚,昨天看她離開公司的時候很精神,怎麼才過了一個晚上,她就變成了這種樣子,她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麼?
她想開口問她怎麼了,然而自己這副兔子的模樣沒辦法開口,沒辦法讓梁卉知道自己的身份。
她著急的抬起爪子,被冷沐禦的大手按住,摸著她的腦袋,她抬眸看過去,看到冷沐禦給了一個不用擔心,一切交給我的眼神。
她安靜了下來,轉過視線,落在梁卉那副如鬼一般的樣子。
冷沐禦看著梁卉那副樣子,面無表情,聲音透著寒意:“梁卉,證據是真的,你為什麼要騙我們說不是你做的?”
“……”
梁卉聽了那聲音,整個人呆滯了幾秒,腦海似乎有什麼聲音隨著脫口而出,機械般的敘說道:“因為我害怕。”
“害怕?你知道害怕幹嘛要做出這種事?”
冷沐禦看她那表情,怎麼看不像是害怕,那眼神太奇怪了,空洞的如傀儡一樣。
梁卉繼續機械般語氣的說道:“因為我需要錢,需要幾天內湊夠錢,如果不這樣做……我家人會沒命的!”
段以沫聽了十分懷疑,是她的真話嗎?
“梁卉,你家人怎麼了?”
冷沐禦沉下臉,員工家裡有困難,可以向公司求助,但她為什麼不向公司求助,反而冒險做出違法的事?
梁卉回答道:“我家人最近賭博欠下二十萬,討債人綁架了他們,要我短時間內還錢,我只好冒險偷資料,換來的錢還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