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冷沐禦一樣是同一個級別的美男呢!
“阿禦那家夥居然不告訴我養兔子的事,為什麼?”
男人嘀咕著,透著責備語氣,伸手朝段以沫腦袋上摸過去。
段以沫習慣性地避開了,對陌生人來摸自己的頭,她很不喜歡,認為對方很失禮。
“哦,怕我?別怕啊!我是一個很喜歡動物的好人。”男人面露微笑,語氣輕柔的,溫和極了,伸手再次摸了過去。
段以沫還是避開了,往旁邊跳了過去,突然被眼疾手快的他抓住了:“別跑呀,我只是想摸摸你啊……”
如果一般兔子聽了覺得他沒惡意,很樂意湊過去讓他摸。
但是,段以沫是不同的,她外表是小兔子,但內心是人類,還是女人,聽了他說的話,潛意識地覺得他很bian態。
啊……
她被抓了,陌生的手摸著她的兔毛,非常的不習慣,掙紮著終於跳出他的手,跑得很快,跑到了辦公桌底下不願意出來。
“誒……我看起來像壞人嗎?”男人跑到辦公桌前蹲下來,看著縮在桌底下角落的小兔子,喃喃自語著。
段以沫知道他沒有惡意,只是出於對兔子的喜歡想去摸摸兔子。
她想告訴他自己只是不習慣被陌生人摸,等熟悉了他,自然會讓他摸。
男人放棄了摸兔子的想法,一直蹲在地上,面露微笑,溫和的笑容卻因為俊美的容顏透出了幾分妖冶。
啊……
段以沫看呆了。
冷沐禦不笑的時候,面無表情,如冰山般冷酷,一旦笑了,如冰山融化了般很溫和,像陽光那樣,配合著俊美的面容,沒有産生妖冶的氣息,但産生了不容褻瀆的高貴氣息。
而眼前這個男人和冷沐禦一樣有著俊美的容顏,卻多了幾分妖冶的氣息,簡單溫和的笑容也就變得不一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