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以沫想出去安慰一下冷沐禦,但兔屋被冷沐禦鎖門了,她沒辦法出去,只能用兔爪子扒門,希望弄個動靜引起冷沐禦的注意。
冷沐禦聽到兔屋傳來的動靜,往那邊看去,看到沫沫拍著門想要出來。
他覺得她睡久了想要出來活動,就起身過去開了兔屋的門。
段以沫歡快地跑出來,圍著冷沐禦轉個圈,眼睛眨得萌噠噠,抬起前爪,站起來,扒著他的褲腳,一副要抱抱的可愛模樣。
冷沐禦抱起來,段以沫立刻在他懷裡用腦袋蹭了蹭他,似乎在表達什麼。
冷沐禦感覺她似乎在安慰自己,難道把他剛才的悲傷看在眼裡了?
兔子能看懂人類臉上的感情變化,一般兔子做不到,但只有眼前這只特別的兔子能做得到。
越來越不簡單了……
冷沐禦勾起溫和的笑,帶著一絲寵溺,騰出一隻手摸著她的腦袋。
段以沫很乖乖地任他摸著,發現自己做兔子越來越享受了,最喜歡冷沐禦摸摸自己的腦袋,還喜歡他摸摸自己的背上,那種感覺最舒服了,在表達他很喜歡自己。
她很清楚冷沐禦對自己的喜歡只是對兔子的喜歡。
她不明白冷沐禦為什麼要挑中自己,但感覺冥冥之中,他不管挑哪隻兔子到最後會挑中自己。
她鬱悶了,為什麼有這樣的感覺?
難道她和冷沐禦相遇的緣分是註定的?
不想了,再想很費腦細胞。
兔子的腦容量很小,想不了很複雜的事。
她什麼都不想,開開心心地吃喝玩樂度過兔子短暫的一生,死後會怎麼樣?
只有死了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