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啊……”寧離點了點頭,若有所?思。
那侍從便道:“世子且隨奴婢來。”
然而話語落下,卻見得寧離還在原處,竟沒有半點兒要動身的意思,說不得就有些遲疑。
“世子殿下,您這是……?”
寧離奇怪道:“他邀請我,我就一定得去嗎?”
那侍從原本見他很好說話,還以為這一趟差事會十分順利,只要自己抬出?魏王的名?頭,這關外來的小世子就會欣然跟來,沒想?到竟然會被拒絕,一時?間,有些驚訝的將他望著。
寧離說:“你去罷。”
至於他去不去……他此刻的態度,還不夠明顯嗎?
侍從自然看?了出?來,頓時?間,心中叫苦不堪,頗有一些瑟縮的將他望著,乞求道:“寧世子,奴婢若是沒有將您請到,回去我家殿下定會重重責罰的。”
他瞧著十分可憐。
寧離甚是不解的將他望著,奇怪道:“好沒有道理,是你受罰,又不是我,與?我有什麼關系?”
侍從原本見得他年幼面?嫩,還道只要說些懇求、做些可憐樣子,他必然就應了。京中的貴族子弟,有許多便都是這般,愛昭彰自己的憐弱之心。他卻沒想?到,這位寧王世子,話語竟然如此無?情。
直到這時?候,他才當真?慌起來。
單單只是個寧王世子沒有請到也就罷了,可是今日,先有時?家大郎將殿下拒了的那一遭。這兩廂疊加起來,不知道殿下會怒成什麼樣。
若真?說不動這位……
侍從頓時?間搖搖欲墜,一下子跪下,“咚咚咚”的磕著響頭:“您可憐可憐奴婢罷……”
話沒說完,兩眼一翻,竟然暈了過去。
寧離:“……”
寧離大驚失色:“陵光,你來瞧瞧他!”
原本瞧著無?人的地方,忽然現出?了個黑衣身影來。
陵光伸手一探:“無?甚大礙,只不過心緒過於激動,暈倒罷了。”
寧離點頭:“那便好。”
他雖然對這邀約並沒有什麼意思,也並不可憐這小侍從,但是把人給嚇暈在地,卻教他有些過意不去了。不過是個傳令的人,又何必為難呢?
左右不過走一遭。
只是……
瞧著這小侍從的樣子,倒還要讓人以為,那位魏王殿下,是什麼可怕的洪水猛獸呢。
他道:“我跟他去看?看?,一會兒如果青鯉過來,就與?他說,我去了法華閣,教他去那邊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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