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開啟房門,我驚呆了!
房間內所有的物品擺放整齊,被套也換了新的,就連桌面,都不遺一絲灰塵。
我回頭看了一眼‘惡魔’。
‘惡魔’沒說什麼,只是衝我笑了笑。
我隨即關上了房門,坐到了窗臺邊的書桌旁。
想想這幾天在醫院裡,‘惡魔’不僅細心照料著我,還著急地忙前忙後,跟之前實在判若兩人。
…………
還記得9歲那年,我第一次在餐桌上跟她頂嘴,她不由分說地就把桌子掀翻,然後一巴掌打在了我的臉上,我直接失去了知覺。
醒來時,是隔壁鄰居在樓底下的診所裡陪著我。
我也是後來才知道,‘惡魔’把我送到了診所,確定我只是暈了以後,給櫃檯甩了500塊錢,就直接離開了。
後來一個人孤零零地回到家,還得打掃屬於她一個人的‘戰場’。
直到深夜,她才拖著爛醉如泥的身體回家,甚至從未問過一句,我有沒有傷到哪。
當初的暴虐,對比著剛剛的殷勤,我開始糾結了起來。
…………
此時已近黃昏,豔紅色的雲朵,看起來特別迷人,街上車來車往,路人行色匆匆,分不清這是現實還是夢。
十六年來,渴望的,期盼的,就在眼前。<p3。
:“還記得你說家是唯一的城堡,隨著稻香河流繼續奔跑,微微笑,小時候的夢我知道。”
:“不要哭讓螢火蟲帶著你逃跑,鄉間的歌謠永遠的依靠,回家吧,回到最初的美好。”
這是我最崇拜的偶像,我甚至認為這不是巧合,這是他在安慰我。
只一刻。
我便陷入了對未來幸福生活的想象,‘惡魔’開始對我關愛有加,‘冷麵’能時常回家。一家人其樂融融。
學習上,能………………………………
想到這,不由自主地覺得尷尬又無奈了起來。
關於我的性格,或多或少,我也知道有點孤僻,我甚至記不清班上所有同學的姓名。
與其說是孤僻,不如說是透明。
開學第一天,老師點名漏掉了我,直到最後一個名字喊出,老師開始介紹起了自己。同學們鬨堂大笑,齊刷刷地看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