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在醫院裡待了七天。
每天各種檢查,各種‘耍猴表演’,本就安然無恙的我,終於被接回了家。接回了那個我噩夢開始的地方。
下了車,我抬頭看了一眼樓頂,那個我以為可以結束一切的方向。
:“露露,上樓吧。”
我隨即收回了目光,忐忑地走向了電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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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下意識地往後退了退,‘惡魔’順勢摟住了我的腰。
:“別怕,露露,我們回家。”
我轉頭看了她一眼,又立即看向了門口。
我知道,無論如何,也免不了一頓打,就算再難看,也不能在樓道里讓她發作。
就像我7歲那年,就因為穿反了鞋子,在樓道里,被連打帶罵了半個多小時,最後是隔壁鄰居出來解圍,她才作罷。
儘管是帶著看笑話的表情來拉架,我也依然感謝他們,如果不是他們,在往後的每一次捱打,我都以為我會命喪當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