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出現的障礙讓馬上的兩人不賭不勒住了韁繩,猶豫停下來的太過突然,馬頭幾乎碰到了最前面的那名大漢才停下來。馬兒不滿的嘶嘶氣息直接吐在那名大漢的臉上。
“靠,你們會不會騎馬啊。”那名大漢被馬兒的臭氣燻得有些頭暈,連忙退後了幾步,直接爆粗口。在身後的手下提醒了之後才反應過來此行的目的。連忙正了正臉色,兇神惡煞的又把口號重複了一遍。
暗自打量著馬上的兩人,看向紫衣男子的時候,那名大漢呆了呆,但見那男子,玉冠高束,墨發飛舞,紫衣翩翩,飄逸邪魅,五官精緻俊美絕倫,身上透出渾然天成的尊貴之氣,可是嘴角掛著的邪魅笑容卻妖魅如魔,鳳眼輕眨,勾魂攝魄,美得--驚心動魄!
世間竟然有如此俊美男子,簡直像是妖孽一樣!沒有見過世面的一群漢子都驚呆了。
而他身旁的黑衣女子雖然冷冷的面無表情,可是那驚人的美貌同樣不容忽視,身上的氣質完全沒有被身旁的絕美的男子掩蓋,反而更加凸顯了她的冷然冰清如同高高崖頂上盛開的冰山雪蓮,高高在上,讓人望塵莫及。
我的媽媽呀,哪裡來的這麼妖孽的兩個人啊,靠,太他媽的美了。為首的那名大漢眼睛直勾勾的盯著那紫衣男子的臉猛瞧。絲毫沒有察覺到旁邊黑衣女子身上越來越冷的氣息。
“老大,老大……”竟然看著一個男人看呆了,身後的小弟頓時為自己有這樣的老大感到一陣丟臉,實在是看不下去了。連連暗示自家老大。
“別吵。”那名老大拍開妨礙自己視線的手,繼續一眨不眨的盯著紫衣男子兩眼發直。小弟的手被拍紅了一大片,岔岔的直接退後,不再理會自家老大。
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竟然還打我,丟人就讓你丟夠去吧。哼……
“口水都流出來了。”清脆而冰冷的聲音在空氣了散開。大漢下意識的伸手抹上自己的下巴。結果社麼也沒有摸到,這才驚覺自己上當了。此時也回過神來,對上紫衣男子戲謔的眼神的時候,
頓時一陣尷尬,臉上一陣火辣辣的,就連脖子也漲得通紅,惱羞成怒的回頭給了身後的小弟一個爆慄。
“靠,怎麼也不提醒一下老子,害老子丟人。”
“我有提醒你啊,”是你自己不聽的……那名小弟很是委屈。不甘心的哼哼唧唧。
“還哼唧個屁啊,回去再收拾你。”瞪了小弟一眼。然後回頭,咳嗽了一聲,隨即惡聲惡氣的道,“識相的話,快吧錢拿出來。”說完還威脅的揚了揚手中的刀,只是在看到那絕色的臉龐時,還是有些心虛。
一直在一旁饒有興味的看著好戲的紫衣男子,這時侯才懶懶的打了一個哈欠,慵懶的道“如果我不拿呢?”那語氣,絲毫沒有將眼前這些拿著明晃晃長刀的盜匪昂在眼底。黑衣女子更是連看一眼都懶的看。直接抬眼看向別處,欣賞起午後的深林風景來。倒也愜意非常。
靠,在這條道上搶劫了不少年頭的大漢,以往都是隻要他們一站出來,那些人就會被嚇的瑟瑟發抖,然後哭著求著讓他們不要殺他們,然後乖乖的拿出錢來了的。
可是,被強盜包圍了還這樣淡定的,還是第一次看到。
一時間竟然也被堵的不知道該做什麼反應。
不過,一看著兩人就是有錢的主,在這樣窮鄉僻壤的深林,想要碰上一個有錢的還單獨路過這裡的,那機率就和天上掉餡餅,然後自己剛剛好被砸中一樣--不可能。
今天不管是怎樣,都不能夠翻過,也學做成了這把生意,對可以夠他們吃上半年一年到了。
反正殺人越貨的事情他們也不是沒有幹過。
“靠,你們要是還想要命的話,就乖乖的把錢交出來。否則,就別怪我不客氣了。”那名大漢此時顯得頗為不耐煩的吼道。
這兩人身上的氣質完全和平時那些人不一樣,他們肯定不簡單,恐怕有些難對付啊,最好速戰速決,毀屍滅跡,這樣才不會留下什麼麻煩。彪壯的首領虎目閃過一抹狠毒的流光。
“哼,就憑借你們幾個?”那黑衣女子冰冷的目光忽然射向那名大漢,大漢心裡只感覺一涼,彷彿被毒蛇爬上後背的陰冷。彪壯的身軀竟然在這樣熱辣的夏天裡打了一個冷顫。
“那樣連砍人也要,很用力的好幾道才能夠砍死人的武器,還有連口號都這麼不專業,也學人家出來做強盜?”黑衣女子冷冷一笑,“要想做強盜應該是這樣的……”
話音未落,矯健的身影,隨即一閃,從馬上飛身而起,那名大漢只感覺到一股強勢的壓力覆蓋而來,下意識的就要後退。下一刻,喉嚨一緊,在小弟們目瞪口呆的驚呼下,一隻白皙纖細的手緊緊的扣在大漢的粗壯脖子上。任憑大漢如何掙紮,依然不動如山。
白皙的纖細手指,黝黑的粗脖子,黑和白,強與壯,強烈的視覺沖擊人的眼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