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妍望著面前的男人，又一開始的疑惑漸漸到失望。
他怎麼會變成了現在這樣。
殺人。
隨隨便便就可以殺掉一個人。
“我帶你去自首。”
楚妍攥住秦域的手腕就要將他往外面拉去。
秦域臉色完全冷下來，反手將她拉了回來，微俯身在她耳邊冷冷的吐聲道：“我殺的人十根手指都數不過來，你是要我去自首哪一個呢？”
他的聲音宛如地獄惡魔，透著滿滿的寒意。
楚妍身子抖了下，唇瓣微微顫，說不出一句話來。
他的手上沾染了很多人的鮮血。
“你以為我是怎麼坐到今天這個位置，我告訴你，我是踩著別人的屍體走上來的，妍妍你不該問我這個問題。”
秦域鬆開楚妍，滿臉寒沉的轉身離開。
沒了秦域的扶撐，楚妍差點摔倒在地。
她只知道他變得越來越瘋魔，但是從沒有想過，他乾的那些事情都是很殘忍的。
甚至，他都可以做到殺人不眨眼。
秦域，那些年你到底經歷了什麼？
一整晚，秦域都沒有再回房間。
楚妍幫兒子洗完澡哄睡覺後，一個人默默的在房間內坐了很久很久。
她心事重重的怎麼也睡不著覺。
終於，她忍不住起身，拿起手機走到陽臺外面站著。
給許諾打了個電話。
“喂，楚妍姐，這麼晚了還沒休息嗎？”
電話第一秒就被接聽，許諾的聲音透著清醒。
楚妍平靜的看了眼夜空中的星星，啟唇道：“我睡不著，我想問盛亦凱一點事情。”
那邊許諾沉默了幾秒，然後電話轉到了盛亦凱的手上。
“楚醫生，找我有事？”盛亦凱的聲音富有磁性而透著疏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