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在這裡有個能夠敞開心扉聊天的姐姐。
世事難料。
溫語和溫哲吵架了。
柔弱的溫語一般不敢跟溫哲頂嘴,但是這次她真的忍不住反駁了一次溫哲。
“我說了,你高考成績不管怎麼樣,必須要留在海城讀大學!”
溫哲將一份海城名望大學的簡介甩在她的面前,帶著怒火低吼道。
溫語看都不看那張簡介一眼,內心滿是對這個城市的抗拒。
“我說我不想留在海城,哥哥你別這麼控制我好不好,就放我去別的城市好不好?”
她想出海城,那麼只有求溫哲,溫哲同意了,那麼溫夫人才不會太阻攔。
溫哲輕輕的撫了下她的髮絲,望著她嬌俏可人的小臉,十八歲的年紀,正是一個女孩子最美好的年華。
“不能,你必須要在我的視線裡我才能放心。”
溫語一把將溫哲的手給甩開,也怒了。
“什麼叫放心,你們只不過是想控制我罷了,我也是人我也需要自由,憑什麼從小我就要受你們的擺佈!”
“你在說什麼?”溫哲眼眸微眯,不太懂她的話。
溫語眼神閃躲,意志堅決,“反正我不想留在海城。”
“你知道的,我生平最討厭別人反對我。”
溫哲生氣了。
當晚,溫語一整晚都沒有出過他的房門。
溫語渾渾噩噩醒過來的時候,外面天色已經大亮。
她哭紅了的雙眼無神的望著天花板的吊燈,被子下裸露出來的肌膚有很多紅印。
手腕上的一處勒痕更是很明顯。
昨晚,她奮力抗拒溫哲的靠近,然後他將她的手直接綁住了。
她就像是甲板上定釘的魚兒,動彈不得,任由他一步步的索取。
眼淚,再次從空洞的眼中滑落下來。
他會疼她,也會對她做任何越界的事情。
她只是個玩物罷了。
心灰意冷的溫語情緒低落了好多天,這幾天,溫哲也不再找她。
兩人像是回到了最初的原點,互不相干。
這天,在醫院照顧昏迷中的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