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沒有成長為嚴格意義上的好學生,好孩子,可她人生路並沒有因此而走偏。
可傅璨...
他雖然不說,也不提,可現在的生活裡父親的位置是完全缺失的。
時臻怔怔的看著他,半晌,男人才小聲道:“你想知道我就會告訴你啊,可我怕你知道了會覺得我的家庭不正常。”
時臻:“我早就覺得不正常了呀,正常人誰會一見小叔就被他追著打。”
她可從來沒把他代入正常的家庭中。
陳年舊事被揭穿,傅璨哼了哼,才淡聲道:“我媽媽是因為他死的。”
“産後抑鬱症,在我出生的第一年已經很嚴重了,可他那個時候沉迷在工作上,對她不聞不問的,總認為女人生孩子是天經地義,後來我媽控制不住,就去看了心理醫生,之後的情況也好了幾年,直到她看到他在外邊應酬的時候那些花花姑娘們。”
“你爸他...有別人了?”
時臻有些驚訝。
傅璨卻搖了搖頭:“沒有,他那天只是喝醉了,所以才被小姑娘設計。”
“可他有錯。”
“他根本沒把我媽的産後抑鬱當回事,甚至對自己的行為也不檢點,讓我媽誤會他有了外遇,她抑鬱症複發,卻在我們面前裝的沒事一樣。”
“她死了,死的不聲不響,死的前一夜還在給我講故事,跟我說第二天會給我做蛋餅吃。”
傅璨吸了口氣:“可我第二天醒來沒看到蛋餅,只看到她的屍體而已。”
“如果他能細心點,做個負責任的丈夫,父親,控制自己的行為,讓她安心,她也不會複發,更不會捨得丟下我了。”
一切都是可以避免的。
一切都是可以走向圓滿結局的。
可就是因為傅勳的大男子主義,讓他永遠失去了她。
傅璨輕聲訴說著,說完了壓在心裡的那些秘密和痛苦,人卻沒有想象中輕松。
他的手開始發抖了,身體也開始陷入了不安中。
他好像一下子變回了那個無依無靠的小男孩兒,剛剛失去媽媽,卻把所有的恨意推給了父親。
時臻察覺出他的不對勁,跪在沙發上抱著他,一下一下地摸著他的後背。
“沒事了....真的沒事了。”
作者有話要說: 隔壁《她酒窩很甜》開了哦,日更每早8點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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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文案上寫著每週四更,可我每次都是週五才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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