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錦書朋友少,知心的也沒幾個,更何況,他們跟她處的很好。
這麼一想,就不難理解為什麼要請這幾個人了。
站在一旁很久沒有開口的程郴鵬突然皺著眉頭問道:“小臻兒,璨爺呢?”
“怎麼沒看到他?”
時臻眨眨眼,表示不知道,可這一眨眼,在他們幾個人眼裡就有點變了味。
程郴鵬很明顯沒有看出來她到底想要表達什麼意思,只能繼續嘟囔道:“他今天是伴郎啊,怎麼會來這麼晚,你倆該不會還沒碰到面吧?”
“......”
時臻不安地皺皺眉頭:“他是伴郎?”
他跟伴郎很熟嗎?
認識嗎?
為什麼從來沒聽書書講過。
時臻背對著後邊,自然沒有看到身後朝他們走來的那個人,站在她面前的三個男人相互對視了一眼,以多年的交情交換了一下自己內心戲,幾人先後跟她再見,1分鐘不到,她面前已經沒人了。
這個時候,她忽然想起昨晚虞錦書跟她說過的驚喜,該不會,傅璨就是那個驚喜吧?
她站在原地搖了搖頭,一轉身就砸在了對麵人的肩膀上,都快腦震蕩了。
女人捂著頭半天說不出話來,隔了很久後她才聽到對麵人率先開口,似乎還帶著點看好戲的口吻:“這麼久過去了,你怎麼還是這麼喜歡往我這裡撞?”
“還想測測它的堅.硬程度?”
“什麼呀。”時臻被他說得紅了臉,只覺得這人簡直輕浮到爆炸:“你這人撞了人不先道歉,怎麼還這樣?”
她小聲嘟囔著,有些不開心地看著對方,下一秒卻像個乖寶寶一樣。
大眼瞪小眼的和他對視個沒完沒了。
時臻:“你怎麼在這?”
傅璨在整理領口,答非所問的回答:“她老公是我一個好朋友,所以我是伴郎。”
他可沒隱瞞什麼,只不過沒說出口的是他之前拒絕了伴郎這個差事,直到後來虞錦書給他打來了電話,又親口告訴他一些事情後,他才決定接受。
時臻低著頭,輕聲 ‘哦’了下,沒反對沒感情的,看起來很平靜,她轉了個身,小聲道:“那你好好準備,我去補下口紅。”
傅璨的手握在她手腕處,仔仔細細地在她的兩片唇瓣上觀察著:“又沒有掉色,別補了。”
“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