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就去衣櫃裡翻祁懷宇的舊衣服了。
沒有新的,舊的總得給他找出來一身。
不然,光著身子滿家轉悠的事她相信他是真的做的出來的。
對一個已經放飛了自我的人而言,沒有什麼事情可以阻止他。
好在不負有心人,時臻終於從一堆衣服裡找了件沒穿過的衣服給他,大概是祁懷宇買衣服太多了,所以連他自己也忘記買過這一件了。
時臻把它丟在了傅璨的臉上:“好了,你穿這件,今天晚上咱倆好好睡覺,誰也不許打擾誰。”
其實一開始說這話的時候,她並沒有覺得什麼不對,可一旦傅璨的眉間染上了似笑非笑的笑容時,她就覺得不太對勁了。
“咱倆好好睡覺啊...”傅璨回味著這句話,半晌沒動作,眯著眼睛直勾勾的看著她,像一匹餓了很久的小狼崽子。
這個形容時臻想著也不大對,他還是能控制得住自己的慾望的。
時臻拿了個抱枕狠狠扔了過來,被他接在了手裡:“好了,知道你害羞,知道你需要時間,放心,我時間很多,都是你的。”
她的視線有一瞬間的盲點,眼前的人似乎和記憶裡的人徹底重合。
——只要是你,讓我等多久都可以,付出什麼都可以。
記憶裡那些過往好像通通都鮮活起來,在她腦海裡跳躍著。
時臻有些頭疼,拿食指按在了太陽xue的位置,似乎想讓記憶暫時可以安靜一點。
對一個人動心是很容易的事情,可那麼多年以後,你卻發現還是會對他動心。
時臻無法抗拒這些心動。
她控制不了。
傅璨洗完澡後,客廳裡已經沒了她的身影,只有在沙發上她留下的珍珠頭繩。
男人拿著頭繩傻笑了半天後,才把它套在了自己的手上。
時臻有睡懶覺的習慣,通常來講她的睡眠時間是12個小時至24個小時,最誇張的一次則是,她整個人睡了完完整整的24小時,按祁懷宇的話來講,就跟陷入了昏迷一樣。
不會餓,不會醒。
睡覺就夠了。
她睡覺的時間裡,傅璨出了次門,買了點早餐回來後就在看剛發來的訪談邀約,這類訪談節目,在他沒回國的時候就不斷,現在他人回來了,更是多了起來。
屋子裡是滿滿的咖啡香味,傅璨順手還買了咖啡回來,他的一杯已經見底,剩下的一杯留給時臻。
他抬眼看了下時間,10點55分,也該醒了吧。
他在想,她一次性睡那麼多,會不會是身體有什麼問題,還是應該找個機會帶她去做次體檢什麼的。
這念頭才剛在腦海裡轉了幾圈,他已經行動迅速地在自己熟悉的醫院裡搜‘身體體檢’幾個字了。
身體這種事情,就像養情人,你怎麼對待她的她就會怎麼樣還給你。
還是要好好愛她。
傅璨在手機上搜尋的時候,壓根沒注意到門口方向的門把手正在一點點地挪著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