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臻的反抗在他看來就跟撓癢癢一樣,一吻過後,傅璨盯著她發紅的唇,才冷聲道:“再說不認識我,再裝失憶,我就親到你記起來為止。”
“.......”
這樣的對話還真是似曾相識。
時臻翻了個白眼,理直氣壯的抹了把唇:“哦,我是認識一個叫傅璨的不學無術又膽子很小的王八蛋,不過前幾年他已經行蹤不明死了,你現在是詐屍了嗎?”
“不過你是他們請來的客人,跟你喝酒我還是願意的,來不來?”
時臻拿了瓶新的....白酒“哐當”一下往倆人中間一放,目不斜視:“幹不幹?”
“我陪你。”傅璨開了酒,給自己倒了滿滿一杯後,才道:“我先幹,你隨意,喝到你高興為止。”
時臻雙手環在胸前,冷冰冰的沒有說話。
他們兩個之間,哪裡是喝瓶白酒就能解決的問題。
她少年時代所有的感情,第一次的心動,對未來的期待,都綻放在他在身邊的時期。
可他卻連聲‘再見’都沒有好好說過。
她最滿懷期待的時候,他給了她最深的教訓,現在算什麼?
傅璨沒有停,一杯接一杯的往胃裡灌著,她不說停,他就不停。
高濃度的白酒在胃裡灼燒著,傅璨一臉平靜。
還是程郴鵬先開口勸人,“你們要不要吃點東西再喝,這樣空腹喝很容易胃出血的。”
時臻冷笑:“他可以選擇不喝。”
“或者選擇離開啊,他最擅長的不就是離開嗎?”
當初傅璨消失,誰都不知道,連跟在他身邊最好的幾個人也是不明所以的一臉懵逼。
時臻有心結,他們也有。
可是不一樣。
他們可以在傅璨回來的時候給他一個大大的擁抱,打他一拳,喝幾天酒,再問一句:“你真他媽不是兄弟,這麼多年都沒聯系!”
可她不行。
她愛他。
所以不行。
不能原諒。
酒瓶空了三分之二,傅璨又給自己續了滿滿的一杯,胃裡的灼燒感越發的難受了,他緩了下,才抬手繼續,酒杯卻被她搶了過去,杯中酒撒在了她的新裙子上。
“傅璨,你真的很幼稚。”
“你就算把這店裡所有的酒都喝完,也改變不了什麼的。”
時臻無力的說著,把酒杯重重一置,轉身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