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就是公益物件,一個女人不潔身自好,未婚生子,而另一個又沒有一點擔當,偷偷跑掉。為這種人做公益值得嗎?
社會中有那麼多孤苦無依的老人和沒有自理能力的殘疾人,為什麼要選擇這個作為公益專案呢,難道只因為它可以吸引眼球,更加容易成為你們商業展示的工具嗎?”
蘇瑤跟吃了槍藥似的,一張口就停不下來了,雖然她知道自己這些話很難聽,但整件事的操作方式跟她的道德理念嚴重背離,她覺得很有必要把自己想法表達出來!
於健感覺很莫名其妙,不清楚這個女生為什麼會針對自己,也不瞭解既然她對這件事情不贊同又幹嘛非要摻和進來。
要按他以前的脾氣,這會早就話頂上去,讓她fuckoff了。但好歹也在國外呆了三年,基本的禮貌還是不缺的。而且既然她是君陌和花少的朋友,那就先忍一忍,讓他們倆自己解決吧。
黎帥知道再包容下去的話,人就被她得罪光了,很不客氣道:
“蘇瑤,你這樣就有些過分了,我們組織活動,分配任務時,你是自願參加的,沒人強迫過你吧。大家都做善事,只是操作思路和方法不同而已,誰給你的權利來定義哪種方式可行,哪種方式就一定不可取的。”
沒成想,黎帥的斥責不但沒有讓蘇瑤妥協,反而給了她更大的勇氣把自己心底裡想說的全部說了出來,她繼續道:
“操作思路和方法當然可以不同,但是畢竟要堅守一個底線吧。
如果公益事業被淪為商業宣傳的一種手段,不管什麼樣的人都可以參加,不管什麼樣的方式都可以接受,這種烏煙瘴氣的活動還是公益嗎?
現在不是我參加不參加的問題,我認為這種活動如果被大肆宣傳,對公益事業本身也是有極大傷害的!”
花少氣壞了,這個小娘皮以為自己是誰呀,這麼囂張,反駁道:
“我只是個參與者,你怎麼想我根本不在乎。
但善水足療店的那些小女生我都認識,於健也是我的朋友,你憑什麼用一種居高臨下的姿態來給評判他們?
那些小女生,平均年紀也就二十三四,跟你也差不多大吧。足療工作有什麼問題嗎,她們每天上班12多個小時,一個月也就兩天假。做的是綠色按摩,賺的是努力勞動的辛苦錢。為什麼她們就不合適做公益了?
於健家裡有錢,他怎麼花跟你有半毛錢關系嗎?一個人開不開跑車跟能不能參加公益又有什麼聯系?按照你的邏輯,生活水平但凡好一點的就都是壞人,沒資格做公益了嗎?
活動中募捐的善款都是當著媒體的面,現場全部轉交給公益物件的!既然在活動中沒人會貪汙掉一分錢,你的那些控訴理由又在哪裡呢?”
他本來還想多說幾句,不過蘇瑤這種型別的女生向來是他最不願意接觸的,所以忍了忍又控制住了。
君陌也跟著開口道:
“蘇瑤,我可以理解你對公益事業的熱衷。如果你在我們活動細節上提出改善要求,我是很樂於接受並會盡快將不合理的操作思路加以完善修改的。
但現在的問題是,我們對公益活動這件事本身有著完全不同的理解!
做公益,我的底線只有三點:
1活動的所有環節都必須合法;
2不欺騙任何參與活動的人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