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陸新看到那張封信的時候,整個人都傻了眼。
現在的天氣已經慢慢進入了初夏時節,從三月已經到了五月。
按道理說,現在這個季節天氣已經慢慢的熱起來了。
可是不知道為什麼陸心仍然覺得當自己那副醉人的臉蛋兒接觸到輕輕吹過來的風的時候,臉上竟然是火辣辣的疼。
這種情況還是第一次出現,不知道這代表了什麼呢?
陸心正這樣胡思亂想著,耳邊再次想起了父親的聲音。
“我的話你沒聽見嗎?我問你這封信是哪來的?!不要臉的東西,竟幹出些上不了臺面的事兒來丟人現眼!”
在場那麼多人,陸心被父親一吼,臉更不知道往哪裡放了。
下一刻直接就說出一句不過大腦的話來。
“父親,女兒也不知道這封信是哪來的,而且女兒敢保證我從來都沒見過這封信。再說了現在信上的字跡已經模糊了,憑什麼說這封信是女兒寫的?父親不覺得拿一封信不知道從哪兒弄來的信就說是女兒的寫的,有點兒太不講道理了嗎?”
“再說了,斷案是要有證據的,僅憑一封信也說明不了什麼事情,不是嗎?父親,你又何必在這裡緊咬著女兒不放呢?”
父親一聽這話,竟然氣笑了“什麼?你說為父拿著一封信,咬著你不放?你自己仔細看清楚,是我拿著信咬著你不放嗎?這封信的字跡都出來了明明就是你寫的。難道我這個做父親的,連自己女兒的字跡都認不出來嗎?再說了我是你父親,你做出這種事來還敢用這種態度跟我說話。你的教養都哪兒去了?”
“你說吧,這封信上寫的目的是什麼?你又要把這封信寄到哪兒去?”
“你說出來我還可以考慮從輕發落要不你就給我滾到家廟裡待著去吧!”
聽到父親的話,陸心徹底死心了。到最後她也沒想明白事情怎麼會發展成這個樣子,完全出乎了自己的意料。
甚至現在已經變得無法控制了。她一看沒有人再能替他說的上話,立刻變了臉色,氣急敗壞的說道“那只是一封普通的信,你們到底要知道什麼?!”
父親心裡突然變得一陣煩躁,然後說道“行了,不必再問了。來人呀,趕緊準備,把二小姐送家賈廟裡去吧!把這屍體找地方埋了!”
“是!”仵作一看沒自己什麼事兒了轉身就走你可以不留他可不想自己平安的進入丞相府卻橫著出去,那自己可是大大的劃不來了。
這麼想著,連招呼也不打,一溜煙跑了。
父親看著仵作跑了,便說道“把他給我抓回來把事情處理完了再說!”
“是!”很快,仵作就被侍衛再次帶到了大人面前。
“大人,還有什麼吩咐嗎?”
“你看出的就這些,再沒有其他的情況了?”
那仵作聽著這話,眼珠子立刻轉了轉說道“小的還看出來這位姑娘的死亡時間是在子時和醜時之間,也就是晚上十一點到一點之間,而且這姑娘有在水裡被泡過的痕跡,因為她的面板都已經腫脹了。手裡攥著的心已經洩露了只是她的真正原兇的身份。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