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兒,怎的深夜也不給千兒穿件厚衣服?”柔妃抬眸,目光流轉,“李嬤嬤,把屋裡那條白狐狸皮坎肩拿來。”
“母妃,你可真是偏心喲,就知道心疼媳婦,怎麼不關心關係你兒子冷不冷?”簡洵夜知道柔妃心裡鬱結,便故意撒嬌,想逗柔妃開懷。
哪知道柔妃更憂鬱了,眼眶中頓時就有淚光瑩瑩,“瞧瞧母妃,為了你二哥的事,倒是把你給忽略了,李嬤嬤,去,給夜兒也拿件皮子大衣來。”
簡洵夜連忙歪到柔妃懷中,“兒臣跟母妃開玩笑呢,兒臣自幼習武,又在西疆呆了那麼久,怎麼會怕冷?您知道嗎,西疆的大漠,那太陽白日裡能把人曬化了,可是到了夜間,那月光能把人凍脫皮。”
柔妃卻更心疼了,揉著簡訊他的黑髮,“夜兒,你這些年在外,受苦了。”
簡洵夜見自己根本哄不好柔妃,無奈的看向葉千玲,用眼神道:媳婦兒,該你上了。
葉千玲這才上前,也握住柔妃素白的手,“母妃,你可否將具體細節告訴千兒?”
李嬤嬤便將侍衛的話原封不動說了一遍,簡洵夜眉頭微微鎖住:破虜其人,在武皇年少時曾跟隨秋獵,武皇一身戎裝和猛虎搏鬥時,一隻母老虎悄悄逼近一舉撲了過去,幸好破虜以身作盾護住了武皇。
是以破虜深得武皇信任,短短十二年便從一個圍場侍衛晉升到御前侍衛,貼身保護武皇如今今,武皇把破虜派去看護二皇子,讓簡洵夜知道此事非同小可。
“天牢本就是銅牆鐵壁,何況以二哥的性子也不會越獄啊,陛下為什麼還要找這麼一位人物去看場子呢?”葉千玲提出疑問。
“以二哥的武功,想要逃出來輕而易舉,就算是放破虜在,也不是他的對手。”
“為何他們不提審少卿?”柔妃娘娘順著葉千玲給的思路往下說,雖則武皇沒有一怒之下將簡少卿砍了,但是將他關起來重兵把守卻不提審,這不是連申辯的機會都不給嗎?
難道說……武皇想趁機把簡少卿咔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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呸呸呸,葉千玲你想啥呢?虎毒還不食子呢,何況是為了一個長得像柔妃的替代品。
試問,天底下有誰去非禮一個和自己母親長得相似的人?
武皇又不傻,他可是披荊斬棘奪嫡之人,如今那座龍椅的四腳之下,也盡是他用心機和城府堆下的鮮血與白骨啊。
她葉千玲都能想到,難道武皇想不到?
“母妃,這事兒交給我調查,你且安心。”
簡洵夜知道提起此事只會讓柔妃徒增傷感,吩咐李嬤嬤照顧好她,便帶著葉千玲離開,到了門口,他看了眼守在門口的曼羅,“去看看今晚有什麼風向。”
曼羅點頭。
回到了驚蟄殿,簡洵夜一把將葉千玲拽到懷裡,聲音低低的,“娘子~如果我們成親時發現這種事,你會像滄月一樣砍了我嗎?”
“你敢!”
“自然不敢~”這娘們可真虎,一個眼神就唬的他不敢繼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