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洵夜心疼葉千玲,又從自己碗裡往葉千玲碗裡轉移。
廖靈樞看在眼裡,不由開始嫌惡這個“未來姑子”,哥哥疼妹妹,也沒有這麼疼法兒吧!
這往後要是過到一起了,姑子豈不是隨時都能挑起一場家庭戰爭?
廖靈樞的腦海中每都在幻想著嫁給簡洵夜以後的情形,想著想著都會情不自禁的微笑。
葉千玲看在眼裡,又不由得拿來悄悄打趣簡洵夜。
簡洵夜心中不服氣,揪住葉千玲的辮子,“你再使壞,我真把她收了做妾,氣死你!”
葉千玲斜了眼睛,“借你八個膽子,你再一遍!”
“焰王府裡大房是你,二房是你,十八房還是你,你是正妃,你是側妃,你是妾,你還是女寵!”簡洵夜眼睛都不眨一下,立刻開始立牌坊,“我所有孩兒的娘都是你!”
“嗯,這還差不多……”
兩人這邊咬著耳朵,被在河邊洗碗刷盤的廖靈樞瞧見了,不由又在心裡暗恨:廖靈樞啊廖靈樞,你活得也太窩囊!連人家的妹妹你都不如!
雖然各懷著心思,好在廖靈樞在大事倒是不含糊,果真帶著簡洵夜他們抄了一條近道,不到三日,便趕到了萬州府的城郭之外。
只見硃紅色的城門緊閉,護城河上的吊橋也高高收起,別進去請求援助了,就是帶兵來攻城,都無從下腳。
巴咕對著城門運用內力,高喊了好幾聲,也沒人應答。
葉千玲氣憤不已,“好一個萬州府尹,好一個四……”話沒完,想到廖靈樞還在一旁,又活生生嚥了回去,“同屬一個省府,一方有難,該八方支援才對。現在就萬州府所受災害最輕,沒想到他們不但不幫忙,還把城門關了,連災民都不肯救一個。”
廖靈樞也氣憤不已,她早猜到簡洵夜身份不同尋常,只是並未猜到他是皇子而已,便幽幽道,“一個府尹,想必夜公子收拾他,不在話下!”
簡洵夜苦笑,“我想收拾他,也得先進了城再。”
他雖然話得苦,眼睛卻已經四處瞟看,似是在尋找突破口。
就在這時,不遠處一個菜農駕著一輛極大的馬車趕了過來,走到城門口,也停了下來,坐在車上對簡洵夜問道,“幾位公子姐從哪裡來的?”
“我們從泉州府來探親的。”簡洵夜答道,“老伯,你可知道萬州府是怎麼回事嗎?怎麼才能進城?”
菜農嘿嘿一笑,“果然是外頭來的,不知道行情啊!我跟你們吧,這萬州府啊,現在除了我劉老六,誰也別想進去!尤其你們還是從疫情嚴重的泉州來的,想都別想了。”
“此話怎講?”簡洵夜明知故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