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以前從未聽說杜姨娘還有什麼親人。”
“以前我們不是也不知道她是蕭相的人嘛!雖然她是蕭府出來的,但不知道蕭相竟真這麼大膽。”
司畫搖搖頭,總覺得哪裡不對,想來想去也抽不出那根線索,只得閑扯道:“夫人今日是去巡田?”
司書點點頭,“本來這輛馬車也有了用處,還是飛劍讓項丁火均出來的,那會他正忙著給夫人燒桂圓蓮子湯。”
項丁火?
司畫一個激靈,“你還記不記得項丁火家的鬼鬼祟祟上了西莊的車。”
司書點點頭,“我們原揣測她與杜姨娘有幹系,但這幾日也未抓出什麼。”
司畫急切道:“假使我們的揣測為真,那她們必定謀劃什麼是我們不知道的。”
“可是昨晚杜姨娘將一切都捅了出來,便是謀劃些什麼怕也不能成事了。”
司畫沉默了,喃喃道:“是啊...她說是昨晚套出了家人的下落這才捅破了,這些想來是不能提前預知的,難道是我們多想了。”
司書道:“別想了,杜姨娘都走了,也威脅不到什麼了。”
司畫又是一個激靈,腦中出現了一些脈絡,她冷汗涔涔如此當真如此...
司畫大聲喝道:“停車,立刻回去。”
車夫問了一聲,“姑娘說的是回莊子?”
“對,快回去。”司畫急聲道。
司書疑惑道:“你這是怎麼了。”
司畫臉色慘白,一雙眉毛緊緊蹙著,緊張的嗓子堵著渾身發寒,只催促車夫:“快些,快些,馬上回去。”
“你莫要嚇我。”司書猛拉了司畫的手。
司畫悽厲道:“杜姨娘怕是要對爺下毒手。”
司書一驚,背後滲出一層汗,張著嘴半晌才逼出一句:“不會罷。”
“怎麼不會,我分明在杜姨娘房中看見過蓮子,哪裡這麼湊巧項丁火家的早上便在燒這些,更湊巧的是項丁火家的鬼鬼祟祟上了西莊的馬車。她口口聲聲道是被逼的只是送了些訊息出去,如若果真這般,昨晚夫人已經放了她,那今日項丁火家的為何這般湊巧還會備著桂圓蓮子湯。”
“你是說一切都是杜姨娘設計好的。”
司畫點點頭,“我們猜測的沒錯,項丁火家的就是跟她有關系,怪不得我們昨日這般輕易的看到了她與黑衣人接頭,她昨晚費盡心機在夫人面前演了一場戲,成功脫了身。你記不記得今日夫人巡田,當中管事設了點伺候茶水,而這兩日我見項丁火家的皆是在廚房進進出出。”
司書總算將這事想明白了,此刻亦是心驚膽戰,連聲道:“快些快些,快回去。”
二人一路催促著車夫快馬加鞭往回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