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丁火家的忙道:“商量好了讓我去伺候茶水罷。”見項丁火的疑惑,忙道:“我不是做錯了來了西莊嘛,總得多做些事情討夫人個好。”
項丁火想想也是,“你如今倒是比往常勤快些了,這樣也好,到時你便先去伺候茶水罷。”
項丁火家的開心,這些也是杜姨娘教她的,讓她多做些事給夫人留個好印象,她到時候跟老太太提起來,夫人也不至於太為難。
寶璐與謝嶠二人吃過飯後,杜姨娘與司書司畫過來請安,也無甚特別的,不過是例行問安。
寶璐從頭到尾觀察了杜姨娘,覺得她也沒什麼異樣,遂放下心來跟謝嶠說:“我瞧在莊子裡她也無意生什麼事,雖說蕭相如今被聖上以迴避為由在府中反省,但她若是為了蕭相應當是想方設法進入你的書房,但這段時日我見她安分的很,想來也不敢輕舉妄動。”
彼時謝嶠正寬衣倚在床頭準備就寢,聽了她的話不禁失笑,伸手彈了下她的額頭,道:“莫要整日想著這些,兵來將擋便罷。”
寶璐捂著頭道:“頭一次見過活著的奸細,心中既是緊張又是興奮。”
謝嶠白了她一眼,“等她暗刀捅來你就不覺得興奮了。”
寶璐八卦,笑眯眯的看著謝嶠:“大人被她捅了幾次了。”
謝嶠見她感興趣也饒有興致的托腮躺下,側身看著她笑道:“這又不是什麼有意思的事,你聽得越多難免越上心。”
寶璐一聽也對,“我若是一早便知道,怕是與她說話也不敢。”
謝嶠道:“也不能說捅,不過是蕭相安插進來的眼線罷,她的訊息蕭相不會全信也不會全不信,不過是多知曉些訊息。”
“所以上次大人便是利用我惹得內書房失守從她那邊故意放了訊息出去,那次蕭相信了?”
謝嶠笑而不語。
寶璐笑眯眯道:“所以說大人那時候對我全然是利用嘍。”
謝嶠一滯,未曾想寶璐將話題一下子轉到這裡來,半晌才惡聲道:“你確定要討論這個話題?”
寶璐猶作死的興奮的點點頭:“我極想知道了。”
謝嶠瞪了她半晌,才硬聲擠出一句,“沒有,那時候我就對你傾心不已想假戲真做來著。”
寶璐樂不可支,幾乎要在床上滾起來,半晌才仰著笑的滿臉通紅的小臉捏著謝嶠的俊臉,道:“難為大人這般顧全我面子。”
謝嶠俊臉微赧,可恨的揉著她的身子:“專愛挑這些帶刺的話題。”
寶璐癢的呵呵直笑,上氣不接下氣道:“這叫夫妻情趣知不知道,夫妻情趣。”
謝嶠俊眼閃過邪惡與曖昧,狠聲狠氣道:“我比較喜歡另一種情趣了,比如‘酒後亂性’。”
寶璐小臉羞紅,那天三姐妹聚會一時沒了節制竟是叫人扛了回去。過後她全然不知發生了什麼事,翌日趴在謝嶠光潔的胸膛醒來,謝嶠肌膚偏白,那一日他的身上一道道的紅甚是驚心。據他所講,是她酒後亂性強要了他,寶璐羞憤反駁不可能,謝嶠指著身上的紅道道這就是證據,還繪聲繪色同她說她是如何將他拖上床如何扒了他的衣如何強按了他。寶璐羞的直扔枕頭不許他再說了,至此謝嶠每每以酒後亂性調戲她。
寶璐一聽這個便羞紅了臉,捂著謝嶠的嘴巴不許他再說,謝嶠順勢握了她的手去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