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應聰慧過人,怎會不知賀音的意思。
如果他再問一個問題,那麼賀音要的答案,多半都是他無法作答的。
比如,白月教教主是誰。
……
營地,遊山的祭典結束,皇帝和冠軍侯的人馬浩浩蕩蕩地從獵場中撤了出來。
侯文素候在冠軍侯營帳前多時,見黑壓壓的一片人馬過來,從懷裡摸出一個錦囊。
待皇帝至通道中間,從馬上下來時,侯文素看準時機,不慌不忙地走過去,雙手奉上錦囊。“陛下,太子殿下的留信。”
皇帝愣了一下,接過錦囊,拆開。
一封手書在內。皇帝取出來,細細看了一番,將手書和錦囊還給侯文素:“朕知道了,你去拿給冠軍侯看看。”
“是。”侯文素躬身後退三步,轉身去了冠軍侯營帳。
“太子一月後回宮。”皇帝對走近的宰輔道:“堯城最近不太平靜,你派人看著點。”
“是,陛下。”宰輔轉身回了自己的營帳。
“昨日侯文素放了一隻信鴿。”春姑姑迎上來,行禮道。
“你什麼都沒追查到,說明是個障眼法?”宰輔張開雙臂,春姑姑會意即刻上前為宰輔褪下外袍。
“是。”
“那信鴿去的哪兒?”宰輔扭了扭脖子,一陣噼裡啪啦的骨頭脆響。
“堯城。”春姑姑將宰輔的外袍掛在衣架上,拍了拍灰塵,理順。
“看來你又要去一趟了。”宰輔有些戲謔地道:“看來春姑姑昨天的堯城一遊不太美好,不知再遊故地,會不會有另一番心情?”
春姑姑彎了彎嘴角,露出一個有些陰霾的笑:“只要能遇到寫那封信的人,自然會有另一番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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