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眼便看見對面的傅燕鈞面前擺了一攤拆開的油紙,這狐狸眯著眼,一臉享受地在吃她的桃花酥。
左邊那死道士一臉哭喪地揪著手裡有些乾癟的錢袋;右邊的太子,一臉淡漠至極地,在發呆。
“錢財乃身外之物,道長日後是要靜心修道的人,不要被這些俗世之物耽誤了。”傅燕鈞好心安慰道。
道士抬眼,一臉深仇大恨地看著傅燕鈞:“你們這些可惡的有錢人!”
說起來賀音到現在還不知道道士叫什麼名字,道士沒說,太子沒說,賀音不敢問。
看傅燕鈞樣子也是不知道他名諱的。
傅燕鈞看上去和道士並不熟,可能就是見過幾次面那種感覺。
太子是在防備傅燕鈞,還是在防備著道士?
賀音視線又飄到太子身上。
那麼高的懸崖摔下來,只斷了一隻手,幾根肋骨,可能還有其他傷吧,這才不過三天居然就活蹦亂跳的了。
太子這幾天都是用左手居多,多半是那隻斷掉的右手還沒好全,這恢復速度已經驚世駭俗了。
簡直不像人。
而且太子自從墜崖開始,性格變得越來越,不似從前。
賀音也不好說是哪裡便了,最詭異的是,傅燕鈞,作為孫良娣在太子身邊長達半年之久的人,竟然對此毫無意外,似乎一開始就知道太子性格會突變。
而且傅燕鈞看到兩人墜崖後,沒有急急忙忙地下山尋找,而是相當理智地推測到太子可能去的地方,尋了過來,就像一開始就知道太子和賀音不會出事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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